一吻过后,他的眼底含着迷蒙的水光,脸庞也染上了漂亮的绯红。
“您迟早要娶妻生子的,”
他喘.息着道,“对于未来的严夫人来说,我恐怕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存在。”
“那就不需要你担心了。”
严渊渟淡淡说着,把一杯温水和退烧药送到他面前,“吃了,然后自己脱。”
——
从那天起,安然就以家主情人的身份留在了严家。除了躺在床上日夜承受严渊渟的索取外,他不需要做任何事情。活动范围也被限制在了严家的别墅与后花园——除非严渊渟愿意带他出去,否则他自己不能踏出严家半步。
和季轩茗相比,严渊渟并不算一个温和的金主。他的控制欲很强,习惯掌握一切东西——这里面就包括了安然。
无论是衣服的穿搭,还是一天的行程,安然都没有资格决定。他所有的选择权都被剥夺,只能任由严渊渟为他安排,由着自己的心意,将他打造成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
深夜的房间里,灯光短暂地亮起片刻,又暗了下去。
“哭成这个样子,”
严渊渟抚摸怀中人的脸庞,“可惜,你的身体很高兴啊。”
安然用力抓住他的手臂,指尖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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