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村里的大地主染了疟疾,药石无医,就有人提议娶个小妾冲冲喜,而村长为了几锭银子,毫不犹豫地把塞斯卖了出去——他早就玩腻这个松货了。那个红棕色的pì_yǎn虽然还能堪堪合上,但总留着一个小孔给sāo_xué“通风”。老头得了许多稀罕玩意儿,正搂着水灵可人的新yín_wá玩的不亦乐乎。
农奴们轮了几发后给塞斯套上jīng_yè浸润的红肚兜,用贞操锁的钥匙翻搅了下泥泞的ròu_dòng,再拿木塞将淫汁和钥匙堵好,罩了层艳俗的薄纱,拍了拍塞斯的肥屁股调笑道:“我们的小母狗要带着老公们的精水嫁人啦~”…“听说地主年纪比村长还大,不过他家有獒犬sāo_huò别担心啊哈哈”…“好好伺候那个老不死的,得了打赏回来求哥哥们操烂你的浪逼噢~”……塞斯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只低头捏紧了手指不说话。肚子里胀胀的还含着胖子没憋住的一泡尿,棱角分明的腹肌微微鼓起如刚怀孕的少妇。
没有小轿软榻,只在夜色中趴在牛车上由农奴们抽打着颠簸前进。一床棉被加一个红盖头,就算塞斯的嫁妆了。从小门由奴仆把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接过,无视那轻微的扭动挣扎,高大英俊的“新娘”被关进了柴房——为了洞房时讨地主欢心,还需要进一步的清理和调教。
拆开棉被,塞斯性感的蜜色肌肤泛着光泽,伴着大口的喘息声格外sè_qí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