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刘夏?他生病了啦。”祝人谦喝着酒,脑袋随着音乐节拍摆动。
严冬脸色有一瞬间的慌张,转眼又神色如常,朝酒保招招手,继续冷冷地问:“你终于把他折腾坏了?”
“阑尾炎,医生说因为拖太久了,好像有点严重,都住院一个星期了。”祝人谦白了严冬一眼。
严冬点点头:“他向来这么蠢。”
祝人谦看了严冬一眼,突然正色道:“其实我还挺喜欢他的,突然说要走,还真挺舍不得。大概以后都很难遇到这么可爱的小受了。”
严冬放下酒杯,皱起眉头问:“他要去哪里?”
“不知道,只说要离开树理。”
严冬站起来要走。
祝人谦在后面叫住他:“他今天已经出院了,现在应该在家里。”
严冬道谢,飞奔而去。一路开车到刘夏的住处,上楼敲门,却始终没有回应。严冬心急如焚,喊着刘夏的名字。仍然没人开门。摸出手机拨号。
“你在哪?”严冬对着手机大喊。
“我……我在家呢。”也许是被严冬的气势吓住,对方的声音怯怯地。
“在家?那我在门口,你快点给我开门。”严冬气急败坏。
刘夏楞了一下,随即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