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写字。
四宫:……
陈冬花把字写完,四宫叹了口气,摇头道:“这些年,你一定都没练过字。你好歹也是个女人,怎么写字就这么丑呢…”
“抽你啊…”陈冬花咳了几嗓子,她那气色加上鸡窝头,跟病入膏肓没两样,“我可能真不行了。”她苦笑。
“胡扯什么,你可是贻害万年的家伙,怎么可能死。”
“妈的…快撑不住了。干脆死了得了。”陈冬花自嘲般笑笑,乍一看,真是个普通无助的女人。
“哎呦呦~还流猫尿啊?别介,我得给你录一段。陈冬花哭,可是几十年难得一见的罕见事啊。”
“滚…”陈冬花骂他。
“哎哎,你怎么想的,那个支教老师,是你情儿?现在连这种货色都看得上了?”
“情你个蛋,老子才不上那种家伙。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四宫哈哈大笑,又狠狠开始抨击起陈冬花的情路。
“安啦~”四宫倾身,帮陈冬花撩好头发,他神色温柔,语气认真,“你会没事。放心吧。交给我。”他一直把陈冬花这女人,当成个不是妹妹的妹妹。大概因为同命相连惺惺相惜,他对陈冬花付诸了比常人更多点的情感——所以他由衷希望陈冬花幸福,分分秒秒都幸福。
嘴贱归嘴贱,但他的确是发自内心喜爱着陈冬花的。
他们这种人,因为得到的少,所以比旁人更加珍惜。四宫难得有这几个亲近人,他憋在心里不说,但一直很重视。
陈冬花的精神差不是装出来的,四宫陪她说了会话,把人哄睡着,悄悄关了门出来。他回了房间,开始在床上哼哼唧唧。
郁新德正在卫生间里洗衣服,他胳膊有劲,洗衣服比四宫干净。他把衣服洗好拧干,抱着衣篓去阳台晒衣服,回来之后,四宫还在床上打滚。
“啊~~~~”四宫开始怪叫。
“怎么了?”郁新德刚才打湿了衣服,干脆就重新换了一身。他站在床边脱衣服,露出结实的胸肌腹肌人鱼线,足够让人流口水。
四宫擦了把口水,说:“你过来。”
郁新德不明所以,还是走了过来。
“趴下。”
郁新德:……
他俯下身,双手支撑着床垫,与四宫四目相对。
“低一点。”
郁新德的脸瞬间通红,不过他还是顺从低下头,与四宫额头相抵。
“听我说,这个房子里,每间屋有监控。从现在起,我们是情人关系,一些交流必须在这种暧昧动作中进行。懂否?不能打草惊蛇,我们不知道对方是谁。妈的…本来以为逃出来了。”四宫咬着郁新德的耳朵,越想越气。真他妈点子背,都什么年代了,还他妈玩黄雀在后这阴招。
四宫呼出的热气直往郁新德耳朵里钻,他浑身一僵,继而点头。
“rry,我并不想利用你的那些心思,只是环境所迫。你能原谅我么?”
郁新德还是点了点头。
“乖。”四宫拍了拍郁新德的后脑勺,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轻声说,“我们要把张大少送进虫洞,还要顺便救一救陈冬花——好啦,陈冬花可救可不救。陈冬花再惨还有她那一众情人,但我只能依靠你。……拜托了。”
郁新德僵硬片刻,伸手回抱住四宫。
四宫:……
他的脸噌得红了,一把推开郁新德,指着郁新德开始抓狂。
“我擦…你顶到我了啊啊啊啊你这个色胚!!!!!!!!”
“软掉!now!立刻!现在!马上!!!阉了你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 四宫在高速服务站时有提过胡妈的事
☆、第八十章
四宫于是真陪陈冬花睡了一晚。他和陈冬花一张床,两个被窝,听陈冬花浅浅的呼吸声。窗外是一片漆黑的山野,没有星星,没有月光。室内安逸,他闭上眼,看见陈冬花的过往。
他一早就知道陈冬花过去的事情,顺利读档,从近些年开始看起。他麻木看着那些故事,觉得可笑可恨,更多的是无可奈何。陈冬花所隐瞒的这些故事,折磨了她许多年,以致于她现在想死。这件事要是发生在四宫身上,四宫才不会这么被动——他会更努力的活,活的比谁都好,绝对不会成为一个丧货。就说嘛,情深不寿。只有他四宫是个会审时度势的聪明人。
天色渐亮,陈冬花睡容安详。四宫悄悄下床,回了自己房。他一把掀开郁新德的被子,踹了郁新德一脚。郁新德已经成功黑掉了他们房间的监控,偷偷替换了其他日程的视屏,因此他们房间是安全的。一次性黑掉整栋房的监控容易惹出乱子,他们得一步步来。
四宫:……
他跟被针扎了一样,瞬间跳了起来。
“你你你你,硬了一天一夜?!!!”
郁新德:……
“……晨勃。”他满脸通红,想用意念憋回去,无奈更大了一些。
郁新德去卫生间搞事,四宫在床上等人,他听着房间哗啦啦啦的水声,揉着太阳穴骂自己是倒霉玩意。这种情侣开房的即视感啊……啊……啊……
想死。
郁新德过了好长一大会来出来,他冲了个澡,身上有清香,大裤衩裆部是平的。
四宫顶着郁新德好大一会,决定放弃“在卧室商量正事”的预想。他们俩人打理好自己,下楼吃饭,找个僻静地儿说话。
他们出门时,看见张佑迁正坐在大门前的石凳子那抽烟。普通伤口十来天拆线,他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