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盏揉着被磕到的后脑勺,整个脑袋都是晕的。但他依然强装镇定,轻描淡写地说道:“没事,不怪你。”
“你到底怎么了?是旧疾吗?不看大夫真的没问题吗?”李映墨是真的被吓到了,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况。
叶青盏摇摇头:“真的没事。就是不太敢在黑天呆着,等一会缓过来就好了。”
李映墨惊讶地瞪大眼睛:“你……你怕黑?”
“嗯,挺丢人的。”叶青盏苦笑。
李映墨没想到这个吊儿郎当不把任何人和东西放在眼里的人,居然也有害怕的东西,一时间又新奇又难过。
“没什么丢人的,谁还没什么害怕的东西啊。”李映墨率先起身,伸手去拽叶青盏,“我哥说,人会害怕,就说明他还活着,要是连怕的东西都没有了,活着就少了很多意义。”
叶青盏顺着他的手站起来,脚下依旧发软,身形也有些不稳:“你哥看得还挺明白的。”
“那是,”李映墨一边把叶青盏扶到椅子上,一边得意洋洋地说,“我哥虽然平时管我管得严,但说的话都是很有道理的。”
叶青盏笑了笑:“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