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柏抱紧了自己的右臂,他断臂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了,似乎就像他心头那道伤口那样,永远也不会真正地愈合。
看到凌寒柏那只惟妙惟肖的假臂,展鸿宇的心中的确震了下,可是他现在已经不愿再向凌寒柏解释什么,伤害已经造成,而他对这个男人也已经绝望:“这就是你翻来覆去折磨我的ròu_tǐ和心灵的原因吗?觉得直接伤害我还不够,所以你开始对我珍视的亲友下手?你变得这么残忍,都是我的错,对吗?”
凌寒柏没有直接回答展鸿宇,他站起来,亲自推着展鸿宇的轮椅往屋里走去:“我不想再伤害你了,可是你也得体谅我。我是帝国的军人,深受总督大人信任,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国家的稳定。一开始,你们就不该抱有反抗之心,这样总督也不会制订越来越严厉的特别保护法针对你们。如果你们能安于o的天性以及社会所赋予你们的职责,那么特星会比现在好得多,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