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什么不是治。”他手中拿着那张“重金寻医”的告示,“这个是你贴的吗?某来应召,没道理连姚小姐的面都见不到就被拒之门外。”
姚大宝眼珠一骨碌,直接把他当成了贪图钱财的江湖骗子,冷哼一声,“好心劝你一句,没那个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要是治不好……”他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欺瞒朝廷命官可是死罪一条。”
“我不能治难道你能治?”
穆离鸦早就看透,对付姚大宝这种捧高踩低的流氓狗腿,就是要比他更瞧不起人:你越是谦和,他越是打从心底看轻你,反而你强硬起来,他就不敢再蹬鼻子上脸。
姚大宝被他不咸不淡地呛了两句,气得脸红脖子粗,“治不好小心被套麻袋扔乱葬岗,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我连全家心肝被活剖出来都不怕,还怕你这个?还不带路吗?”
姚大宝被他反问得哑口无言,活像只被掐了脖子的打鸣公鸡,垂头丧气地指个了方向,“喏,就在那。”
“辛苦姚管家了。”穆离鸦朝薛止勾勾手,示意他跟上。
看到薛止也要跟来,姚大宝打了个激灵,肥手就挡在了中间,心有余悸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