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谢度心虚垂下的目光,谢衡之的困意都消失了。
半支起身体勾住谢度的脖子,然后强迫他与自己一起倒下,腿也搭在谢度身上,确定谢度被自己禁锢得无法起身跪下之后才开口:
“你前几天是逗我玩的是吧?”
这话问的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谢度心里又酸涩又委屈,语气却坚定。
“贱奴……”
“我听得耳朵疼!”
“……属下……不敢。”
“那你告诉我,大婚你办,还是不办?”
“属下不敢……”
“办!还是不办!”
“属下……”
“想清楚再说,只能说一个字或者两个字!”
“……”
……谢衡之简直想把他一脚踹下去。在他腿上踢了踢,谢衡之才忍住这冲动,只是他死活想不明白,谢度这死样子究竟对自己是有多大的偏见?莫非自己真做过什么卸磨杀驴天怒人怨的事儿?
“喂,我问你,你爱我么?”谢衡之说得自己脸都红了,幸好屋里还黑着,不怎么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