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来,你伤着呢。”
“哎呀意思意思得啦!我眼瞎了又不是腿瞎了,再说也不是一点儿也看不见…”
卫落很倔地不放人下来。
黎明将至,东方微明,抬头已经行至哨塔前,大部队在此会合,已经等候多时。
帐里有乔鸿影留下的草药,有治毒蛭噬咬的,有治毒瘴中毒的,分门别类放着,用歪歪扭扭的汉字标记出来。
休整一夜,两人上了药包扎伤口,相拥而眠,哨塔营帐里只有单薄的旧棉被,卫落搂着珧儿窝在棉被里,拿体温暖着,唇舌相抵缠绵,互相要把对方拆吃入腹。
萧珧躺在卫落身下,任凭卫落缓缓抵进,充满自己身体,肆意冲撞索取,暴起青筋的阳物剐蹭着温热柔软的肠壁,一下又一下碾进最深处。
“啊、啊…你他妈又乱来…我穴要扯开了…”萧珧白皙的脸蛋飘升红晕,半睁着一双灰蒙蒙的桃花眼,男人的喘息声低沉好听,又意外地诱人。
“珧儿、珧儿。”卫落不停念着萧珧的名字,把人拎起来,压着双手按在帐上,从背后狠狠挺入,插进最深的隐秘处探寻掠夺。
萧珧被死死压在帐壁上,腰窝压低,白皙的臀尖被冲撞地发红,这个姿势进入太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