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五惯爱用虎口钳住侯岳的下巴。他钳着侯岳下巴板正脑袋,低头凑近拿唇摩挲侯岳嘴角,呼吸粗重的像负重跑了十公里,“有吗?再闻闻。”
侯岳只管撩不解馋,蹙着鼻尖这里闻闻那里嗅嗅。从鼻翼到脸颊再到下颌,划过喉结鼻尖钻进解了三颗扣子的衬衫里。鼻尖所过之处刘五的皮肤像被搔过一样,留下一道浅红色,和一片麻痒。
二哈很懵懂,歪着狗脑袋看俩人调情调到难受到要爆裂。虽然看不懂,但是做为一只狗龄7岁的二哈,它自认为看过最烈最燃的狗片,所以旁边这俩简直弱爆了,它们狗狗从来不调情,看对眼了就是一顿怼!
小鸡跳下沙发走了,独自沉浸在自己意气风发独领风骚的那些年。狗眼里闪过几个漂亮小母狗的狗脸蛋,不禁感叹:不懂人类的审美,浑身没毛的东西看起来简直毫无美感可言,搞个什么劲儿。
几分钟后,沙发上下只剩下散落的衣裤,浴室里响起“哗哗哗”水声,没多久又响起卖力苦干的吭哧响声,沉闷的撞击声和激烈时清脆的拍水声。
又一周后,刘五面上不甘心里窃喜地穿上了侯岳新做的小黄人周边t恤,然后又被拉着照了一张照片,两人中间夹着小鸡,小鸡同样穿着小黄人周边t恤。
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