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太古怪了。肚子上破开一个大洞的他在梦里抱着自己的双肩,无助地反复喊着,“主人,毛毛好痛,好痛……”
他撑着几近炸裂的脑袋瓜子,辗转一宿。怎么也想不明白。带着这份不明白,耗子到了宁家,见到了旭。
一间房,两张床。爬树上阳台,看着那个人夜里做噩梦那个,只有睡在子居怀里才安稳。早上起来踮起脚尖站在鞋柜前面在子居额头上烙下早安吻。在宁正的车后座,目送他们两人并排骑着自行车说说笑笑去上学。中午或者回来一家八口人吃个中饭。或者不回来,在学校跟霍爸爸廖爸爸一堆七班学生聚餐。
有时候家里就他、派森跟温婉。他跟派森住对门。派森受不了温婉的辣椒酱拌饭,每次都被辣得眼眶红红说想念他爸爸做的番薯糖水。在中心小学,他跟派森不同班。就是坐在一张沙发上,派森也只是埋头死磕数学题。
也不是失恋吧。因为入住宁家第一天那个人就明确告诉他,耗子,我是不是在孤儿院见过你,挺有缘分的,你以后就是我弟弟了,你就叫我小旭哥哥吧。
他说好。晚上趁全家睡得安稳,自己在客厅偷喝他小旭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