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
“不听!”
无法无天的虞子衿冒冒失失冲过来,一张纸摁在桌上,才不管他动作害得玄北笔一划,批阅话语全数作废了。
“看,像不像你?”他指指自个儿杰出画作。
玄北看了看。
圆不成圆一张脸,扭来扭曲犹如毛毛虫的两道是眉毛?
眼睛圆乎乎的,像鱼,瞪得很凶。鼻.......
罢了罢了,要握笔不过三四回的小子画出鼻梁实在强人所难。
玄北头疼地揉了揉额头。
“像不像?”虞子衿兴致勃勃地问:“我是不是画得可好?”
玄北非常违心地夸赞:“画得很好。”
“我再去画。”虞子衿摇头晃脑地跑回去,喜滋滋地抓着笔又用力地画起来。饱满的墨汁无奈地渗透纸背,又是像黑虫子似的一条曲线。
玄北眼尖,瞧见颜诸老公公不动声色投来的眼神,活像是说:您不该骗他,由他信以为真,这么胡闹的。
玄北反问:有什么法子呢?换你敢不敢说他画得有一丁点不好?
老公公眯着眼睛,脑海里翻出虞子衿闹脾气时候总爱摔的珍贵瓷瓶,连连摇头:不敢不敢。老奴不敢。
这位小祖宗鲜少发怒,一怒顶人家怒上数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