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浩目不斜视,假装听不懂似的望着别处。
沈清尚看着这两个人,觉得有趣,好一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闹剧。在他的人生字典里,从未有过这种普通人的小纠结。他觉得,喜欢应该是简单而直白的,就好像他想要谲的时候,他就借着酒劲,用最直白的方式去表达了,而当时如果谲没有跟他道歉,在温泉里遭到拒绝后,他会永远不再跟谲说话,直到获救,就叫他立刻离开,从此天各一方,永不相见,省去那些天天在眼前晃又吃不到的自我折磨。
“刘、浩!你真的听不懂么!”张茜茜急了,“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是不是不乐意?”
刘浩还是那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你轻点,在雪山里大声说话会雪崩的你知不知道?要是没把你活着带回去,你爸就更不让我毕业了。”
张茜茜想闹小姐脾气,无奈又不能不管自己的性命,于是只能压低着声音骂道:“你是不是就因为我爸是你的导师,才答应跟我出来玩的?你说呀你说呀!你这个骗子、混蛋……”
刘志山赶忙一阵耐心安慰讨好,估计心里早已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