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着道:“但是如今你亲身经历了爱情植入的过程,告诉我,你现在相信神仙教母了吗?”
我猛地闭上了眼睛。
我胸口的爱念从未消融,它像一团火,熊熊燃烧着,灼烫着我的五脏六腑。
我曾经尝试着劝说那位辛德瑞拉小姐,尝试让她相信现代社会没有神仙教母,她却固执地相信对方存在,我记得那个时候舒芝反问我:“你以为她真的信吗?”
我不是她,我不知道她信不信,但我确定我自己是不相信的。
我甚至能客观到冷酷地分析我脑中的爱情记忆的编写技巧,譬如在我弟弟送走后,桑桑立刻填补了我生活的空缺,他恰如其分地乖巧又野性,成功转移了部分我对弟弟的注意,这种手法叫“移情”;又比如他安静寡言、却温柔贴心,同时他长得极具古典意味,颇像我潜意识里构建出的母亲,这叫“依恋转移”;再比如他每次都在我精神崩溃的时候对我伸出援手,他总能知道我什么时候希望他说什么并给予我回应,让我把他当做我的灵魂伴侣,把他当做我最后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