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记忆零零散散地汇聚到一起,仝年年鞋都没穿好就跑出了房间。
“老公!”
甩掉只穿了一半的毛拖,仝年年只身一跳,整个人就挂上了陈旌。
要不是要有准备,陈旌非得闪着腰不可。
他用额头试探她额头的温度:“舒服了?”
“嗯。”仝年年用鼻子拱他喉结,“你怎么回
来了呀?”
“你不理我,我就回来了。”
“怎么会不理……”仝年年眼珠子一转,话到半途已是明白过来,她嘿嘿笑,“那你什么时候走?”
“下午四点的飞机。”
仝年年掰着指头数,“我们只能待四个钟头不到啊。”
陈旌哄她:“我很快就会回来。”
那也得半个月后了,仝年年抿起嘴唇,不想陈旌担心自己,便说:“我在家等你。”
陈旌颔首笑,托着她的屁股抱她去客厅,又蹲下身来给她穿鞋,“给你做了粥,一会儿吃了再陲会儿,烧也差不多退了。”
“我不睡。”
才四个钟头,睡什么睡?
陈旌握着她的脚踝,“我陪你睡。”
仝年年委屈地看他,“那你醒过来的时候要记得叫我,我好送送你。”
陈旌不语,摸摸她脑袋就回了厨房。
仝年年抱着枕头郁闷地想,她一定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