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片的夜空之下,北越王一行人的队伍也按在扎营了,不过二十五六,俊美无比却一脸冰霜的北越王,在自己的营帐内,打开了一个箱子,箱子里是银白色的毛料,光滑而又温暖,不过在这个季节穿上的话,会很热的。
北越王抚摸着柔软的毛料,冷若寒霜的表情略微有了些温度,突然眸光一寒,抬手,摘下发簪,不留情的甩向帐内的一角,从眸光一寒,到发簪甩出,速度比眨眼还快,北越王的发都还没完全披散下来。
“喂喂,要不要这么狠,如果不是我武功高,会死人的。”房间里响起了另外一个人的声音,吊儿郎当一点都不正经。
北越王乌黑的发流畅的散落在肩头,让轮廓分明的俊美面容柔化了一些,多了读书人斯斯文文的感觉。看着吊儿郎当的来者,北越王没回应,重新将箱子给合上。
穿着深紫到发黑眼神的男子,有着玩世不恭的一张俊脸,手上领着酒壶,就是他这一身酒气出卖了他,否则他一身登峰造极的隐匿功夫,北越王不见得能够发现对方。
“我说沉言,”沉言是北越王的名讳,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