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不短的时间之后,白修年见泥块的颜色也差不多了,让陈渡不同继续添柴了,并把没有烧完的柴火给小心地拖了出来,用一根木棍小心地在窑的顶头捅上一个洞,这个洞的大小要比番薯大些,不然不好放。
从捅开的窑顶把番薯一个一个投放进去,全放进去之后就到了最关键的时候,白修年拿来一根较粗的木棍,让陈渡拿着,想让他把用来当做窑门的石头撤掉,这一动作,辛苦堆放起来的泥块瞬间倒塌,白修年看着也不心疼,陈渡将盖住番薯的泥块一点点敲碎,直至完全覆盖住了红薯。白修年检查一圈之后点点头,之后只要等着就可以了。
烧红的泥块温度够高,这么闷着不一会儿就传来番薯的香味。
差不多十几分钟之后,白修年被香味馋得急了,借助木棍翻开表层的泥土,把最顶上的番薯给扒拉出来,再把泥土重新盖好。目光放在冒着香气的番薯身上,用木棍敲了敲,看见这个颜色,白修年就知道大概是成了。
从厨房拿来一只筷子,在番薯肚皮上轻轻一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