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究竟想要什麽?什麽都不想要?不可能,不可能!
焦躁──像是无数小虫子从莱昂心头爬了出来,爬满了整个胸口,想抓想挠,结果却适得其反。
也许他应该做点什麽,不然的话,他觉得他就快发疯发狂了。
他抬眼向龙澜望去,堂而皇之地说:「让我干你一次可以吗?」
已经沈睡的龙澜当然不会说可以,也不会说不可以。
反正莱昂其实也只是说给自己听,说完就脱掉了两人身上的衣服,用膝盖将龙澜的双腿分开,腰部一沈,把自己拱了进去。
照理说应该做做前戏,可是现在莱昂根本没那个耐心,他直接把口水吐在手心里,用来把自己的那根东西抹湿,然後朝目的地前进。
他已经来到了门前,只要腰上一使劲,就能进入这具身体。如同这个人进入他的时候一样,他将体会到这个人最隐秘的脆弱,最深处的温暖。
他屏住呼吸,他就要这麽做了,即将破门而入──
就在这一刹那,他不期然地僵在原处,绷紧的身体豁然一下松弛下来。
对着一个睡得人事不省的人,他在做什麽?乘人之危难道还有成就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