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毕月乌吗!!!
江予张大嘴,我靠!驸马居然是毕月乌!!!
只见毕月乌快步走至参水猿身前,微微一笑,手指一挑在参水猿脸上摸了摸,“公主今日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姿色的。”
参水猿微微一愣,面上微微一红,正欲行礼开口,却听毕月乌又开了口,“不知道,比起来红袖招的端茶妹妹来怎么样。”
两人似是耳边私语,声音小的很,江予听不清,只见参水猿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最后有些尴尬的开了口,“待皇上来,便可以开始婚礼了。”
“呵。”毕月乌轻呵一声,转过头去,竟是一移步,站到另一处去了。
“唉,也不知道公主看上驸马什么了。”身边的老臣见状又是一叹。
江予也颇为惆怅的看着毕月乌,虽然隔得远,但还是能感觉到毕月乌对于参水猿此时的厌烦,这样怎么he啊!阎王你这样是会被打的你知道吗?
等到所有的礼成,已经是入夜许久了,宾客渐渐散尽,江予也准备带着月渊回自己的府邸,懒得和别人挤着走,江予便拉着月渊在一旁等着,一瞥眼,却看见毕月乌也在这边站着,看样子是在送客,脸上却是没有半分高兴的模样。
“驸马爷,怎么这副脸色,别人看到岂不是要说闲话。”眼见这处也只有他们三人,江予叹口气,走上前去。
“江大人。”毕月乌转过头来,扯出一个笑容,“我高不高兴这桩婚事,整个京城都知道,你不知道么?”
江予挠挠头,心道这可是专门让参水猿来体验人间情爱的啊,你这分明不想往he路上走的,到时候石妖可怎么办?江予想到这里皱了皱眉,问道,“你当真那么不喜欢公主?”
“换做是你,你喜欢么?”毕月乌轻笑一声,冲天翻了个白眼,“这哪里是娶妻,分明娶了个祖宗回来供着,早晚要请安就罢了,出门要报备,回来要报备,吃饭要报备,就连晚上要干点儿什么,都得她同意了你才能进房门,憋屈。”
江予微微一愣,他是知道驸马确实在古代是挺憋屈,但是听毕月乌这么一说,他怎么有点儿想笑呢。“公主也是个温柔之人,又不会这么难为你。”
“温柔?你逗我呢。温柔的女子会骑着马直接在大街上抢个相公回来???”毕月乌瞪大眼看着他,想起来那天在大街上的事气的脸都白了几分,“她不丢人,我还丢呢。”
“这娶都娶了,你脸色天天这么摆着,到时候公主真的不高兴你了,你的小命可都难保住。”江予听着虽然不清楚事情的起因,但还是拍了拍毕月乌的肩膀,“好好儿待公主吧。”
毕月乌皱起眉,有些奇怪的看了江予几眼,“不愧是兵部的人,倒挺关心公主的。”
“公主是皇家的人,小臣也是为皇家的事分忧。”江予一怔,连忙笑着答道。
“驸马爷,公主传令,您若是送完客了,就赶紧回房,还有一些事情都没理完呢。”毕月乌还没说话,忽然疾步走来一个侍女,带着笑说道。
毕月乌一听,重重的叹口气,看了江予一眼,“你看,我说吧。”说罢,便抬起脚往内院方向走去了。
江予看着他的背影,默默的牵起旁边的月渊的手,心里不禁又骂了阎王几句,这都写的些啥啊。
虽然不比外院的灯火阑珊,里面也是张灯结彩的喜喜庆庆,毕月乌站在房门口,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在身边侍女的催促下,还是推开了房门。
新房的布置很是好看,艳丽的红色布满了整个房间,参水猿一改方才冷硬,反而是柔顺的坐在床前,红纱盖着头,看不清神色。
“驸马?”听到了推门的声音,参水猿微微转了转头,看向毕月乌这边。
毕月乌叹口气,没有答话,回身关上门,缓缓走近参水猿身边,端起桌上的两杯酒,沉默了好久给参水猿递去了一杯,“公主,喝了这杯酒,就算礼成了。”
参水猿接过酒杯的手微微一怔,轻轻的点了点头。毕月乌还没有揭开她头上盖头,眼前的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隐隐约约的看见毕月乌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却是一转身往外走了。参水猿一愣,顾不得其他,掀开自己头上的红纱,连忙站起身来,“你去哪里?”
毕月乌头也没回,径自在角落的柜子里翻着,“你丫鬟将门都锁上了,我能去哪里,找床被子,你睡床,我打地铺。”
参水猿微微一愣,握着酒杯的指尖都有些泛白,怔怔的看着毕月乌的动作,有些委屈的开口,“为何要打地铺?”
毕月乌没理她,趴在地上认真的摆弄着那些棉被,再怎么说,晚上还是得睡好的。毕月乌想到这里叹口气,他这是遭什么罪,好不容易考上个状元,还不如不考呢。
参水猿站在一边,看着他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叹气,心里只觉得更难过了,“你为什么,不愿意与我成亲呢?”
毕月乌抬起头,又叹了口气,“现在成都成了,愿不愿意还重要么?”
“重要。”参水猿一口答道,定定的看着他,“你若是愿意,我会开心些。”
“那可能,您听到我的回答,会不开心了。”毕月乌翻个白眼,径直脱下外衣一翻身躺进自己的被子里了,“天晚了,公主也早点休息吧。”
参水猿垂下头,见毕月乌真的闭眼睡去了,才微微红了眼眶,又站了好久,才重新坐回床边。
“爹爹。”长街上,月渊紧紧牵着江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