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望在回忆里是美好的,但恐怕他在座位上坐下并不是为了等我,只是那时我见他在看我,莫名的开心罢了。
之后怎么从吕老师那里走掉的,很难启齿。我哭了,母亲站在我身后,我总是读不清楚,磨磨唧唧到很晚。吕老师见我实在不行就客气地对母亲说‘你回去再教教他,复习复习就好’,于是我逃过了一时。
那是我的童年中第一次放学没有郑辰逸的身影,也是最后一次。
小学班上跟我玩的同学不少,但朋友没几个。或许很多人觉得小孩子嘛,几个人多玩玩自然就是朋友了,但事实不是这样。
哪个朋友会在做游戏时说‘你真拖后腿’,而把你驱逐出局?更没有朋友会在游戏结束的时候埋怨地对你说‘你反应真慢,下次不要和我们一起了’。我会感到很难过,但那些事情从未博得过任何人的同情,不知为何。
体育课我从来不敢面对,我讨厌那个姓马的体育老师,他叫我们跑圈,教我们做游戏,在我每次当鬼被捉住时候都会无奈地摇摇头。我脸红,因为丢脸,但久了也就麻木了,反正都会被抓到,反正他都从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