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子也不瞒岳么么,香哥子如今是商藉,而我和小虎都是农藉,所以小子在过香哥子的户藉的时候,已经家里铺子都过继到香哥子的名下,这样香哥子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管着小子的钱袋子啦!”说着还笑了笑:“而我和小虎的是农藉,家里的田庄都挂在我的名下,小虎是我的嫡长子,将来即使是要考个功名,也不是没有出身的孩子。”
“好好!”刘么么听着哪里能说个不好?这么诚心实意的孩子,香哥子要是不嫁他还想怎样?
“岳么么,我也将秋妍户藉改成了农藉。”莫天涵见他们说到户藉的问题,他也干脆趁机说出来了:“妍儿的户藉是农藉,家里的商藉都挂在秋妍的名下了,日后有空了,买了田地也是在秋妍的名下。”
“相公?”秋妍有些吃惊,他们家是无法和田老板家媲美的,人家是多少辈儿传下来的家产,族里又人口众多,和他们家两口子都是平民百姓是不同的,他没想到他的相公竟然会将家产全都过到他的名下,一旦他们俩有什么不是的,相公可是没底气跟他争啊?
毕竟连户藉都是在他的名下呢!
“这事儿老早就有打算了,这次正好和田老板一起去的县衙,找了老县令给办的呢,夫郎啊,以后相公要是赔钱了,可就靠你养活啦!”
“这个臭小子!”古么么笑的流眼泪,他看到这样的莫天涵,对秋妍最后的一丝不放心也没了,连家产都是秋妍的,莫天涵已经表明了他的心思。
“夫郎啊,相公也靠你养活啦!”田金松跟着向香哥子耍宝,一屋子的人都要笑翻天了。
最终敲定了过礼的次日举办一个小型的宴会,地点就在田金松的院子里,请的人除了田金松那边的几位长辈,再就是莫天涵他们一大家子人,作为娘家人出席,还邀请了李大夫夫夫作为嘉宾,左邻右舍其实都是田金松暗地里买下来的,住进来的人自然都是田金松的嫡系,是暗地里行事的人群之一,除了莫天涵之外,其他人都以为是普通的邻居,因为没多大的交际,所以也没邀请;倒是刘么么提起了他们曾经驻场的那家茶楼,他们老板对他们还是挺好的,在他的场子表演,有不三不四的人,都让掌柜的给轰走了,所以给茶楼送了口信,至于来不来,就看人家有没有时间了。
莫天涵正喜滋滋的跟着田金松准备喜宴呢,就被徐掌柜的给派人请到了粮店:“老板,那个林家的大公子,又来了!”毕竟是拿老板的薪水,徐掌柜的觉得自己吃了一次亏,让老板给善了一次后,以后说什么也不能再出错误了。
“他来干什么?”莫天涵没想到林志秋还能来找他,配方他都卖他了,还来干什么啊?
嗯?不对,他弟弟也来过了,而且他还卖给他弟弟一个配方来着!
“没说,但是老板,前几天店里进的一批贵的豆子里,发现了麸皮,幸好小的多了个小心眼儿,是当场验货的,没让他们得逞,不过随后的几次进东西,都有或多或少的不对劲儿,老板,怎么办?”
自从上次吃了个暗亏,徐掌柜的就特别的小心翼翼,刚消停几个月,这次又发现了一些粮食里不是有麸皮就是进沙子,幸好他一直保持着警惕,没让人给糊弄了,不过这次他的老乡直接来找他了,说他们老板的儿胥要见他的老板!
一听就是跟上次一样的事情,徐掌柜的也学聪明了,直接派人找莫天涵来商讨,看看老板的意思,老这么没事儿找事儿的,也挺闹心。
“我知道了,派个人去,约个时间,我去见他,嗯,店里的事儿您多费心,这几天家里有事儿,我就不过来了。”莫天涵这甩手老板做的时间长了,对坐班是深恶痛觉啊。
“成,老板有事儿尽管去忙话,店里小的给您看着就是。”对于自己家的老板的脾性了解的徐长兴,可是知道老板夫郎有喜了,老板这都二十七八了,才有个后儿,能不紧张着么,所以他也理解的不打扰莫天涵,除非有事情,例如现在,他就得让老板出面了。
莫天涵正喜滋滋的跟着田金松准备喜宴呢,就被徐掌柜的给派人请到了粮店:“老板,那个林家的大公子,又来了!”毕竟是拿老板的薪水,徐掌柜的觉得自己吃了一次亏,让老板给善了一次后,以后说什么也不能再出错误了。
“他来干什么?”莫天涵没想到林志秋还能来找他,配方他都卖他了,还来干什么啊?
嗯?不对,他弟弟也来过了,而且他还卖给他弟弟一个配方来着!
“没说,但是老板,前几天店里进的一批贵的豆子里,发现了麸皮,幸好小的多了个小心眼儿,是当场验货的,没让他们得逞,不过随后的几次进东西,都有或多或少的不对劲儿,老板,怎么办?”
自从上次吃了个暗亏,徐掌柜的就特别的小心翼翼,刚消停几个月,这次又发现了一些粮食里不是有麸皮就是进沙子,幸好他一直保持着警惕,没让人给糊弄了,不过这次他的老乡直接来找他了,说他们老板的儿胥要见他的老板!
一听就是跟上次一样的事情,徐掌柜的也学聪明了,直接派人找莫天涵来商讨,看看老板的意思,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