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转换,那个女人哼着一首残破不全的歌,慢慢地冷静了下来,重新打扮好,然后背着一个大大的帆布包出门,回来的时候,就会将包里几扎一块或十块的钱放进床板下的暗柜里。我激动地从地上跳了起来,全力狂奔,在保安愤怒的吼声中回到了这个令人窒息的地下室,奋力掀开了整块床板——和床一般大小的暗柜里,纸条扎好的钱一列列整齐地叠放着,这是多久才能累积的数目?
拿起一扎钱,我的手却忍不住开始颤抖起来。拆开封条,将手中的钱用尽全身的力气抛向头顶,颜色如同冥币一般的钱打着旋儿,纷纷扬扬的散落。我疯狂地重复着拆封条,扔钱的动作,直到双手疲惫得再也无法抬起,任由自己瘫倒在地上。
我想起来了,那个女人……她是我的母亲,一个只有在黑暗之中才会获得短暂安全感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