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成风喘着粗气,哆嗦着腿,脖子和脸都爆红成一片,扭着头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你…你怎么…”
蓝擎宇咽下嘴里的东西,挪开蔚成风的腿,上身抬起30度,提着被子的两边,把蔚成风放到一边的床上,站了起来,粗糙的视线刮过蔚成风的脸,“你说为什么,自己好好想。”
说完潇洒转身,到客厅去把狗放了出来。
蔚成风一个人躺在床上,望着窗外发呆,暖气的声音在耳边叫嚣,他想出了什么,又快速拍了拍脸,自我厌恶地白了一眼,又想了会儿,“大彻大悟”,轻松地呼出一口气。
蓝擎宇站在门边看着蔚成风的一举一动,看见那恢复自然的脸,恨恨地瞪了躺着的人一眼,转身离去。
蔚成风的伤势如同蓝擎宇所估计的,第二天根本下不来床,连上厕所都是蓝擎宇抱到马桶上。
连请了三天假,蔚成风在家把学校所有在职人员和校区建设图都刻进了脑子,摸清了每个部门的职能和工作流程,把局里的资料信息一一和学校做对比,观察每一次制毒贩毒,学校有什么走擦边球的事件发生。
第三天,蔚成风已经下了床,后腰的伤疤也开始结痂,脸蛋子在蓝擎宇的调理下光滑如初。虽然不能跳个钢管舞,但好歹也能整整瑜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