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幕帘垂在寝殿四周的窗户前,遮住了屋外的光线和自由空气。金色的盘龙香炉袅袅的吐出丝丝青烟,可即便是浓郁的龙涎香也无法遮盖住欢好后的阵阵腥膻。随着龙床上抖动的丝帐和抽泣般的低吟,白色的半透明液体又一次被挤出杨连华的体外。
粘腻的体液还带着身体的余温,落在男人的手指上,被一一聚拢收集在一起,放在杨连华的脸颊边。他的眼睛被蒙上一层绸带,已经洗饱了泪珠变成湿润的深色。
“才射过两次而已,已经这么稀薄了吗?”带着故意嘲讽语气的话低声的在耳边想起,伴随着湿湿的舌头含住滚烫的耳垂,杨连华张开干裂的双唇求饶着说:“我已经不行了,不要再来了!求求你!哥哥!”
“这些话,朕已经听过无数次,你应该换些说辞了,弟弟。”
杨宏文转动手里的小半截黑玉雕成的男根,另外的大半都深深的埋在弟弟的肠道里。穴口上沾粘着不知名的体液,随着黑玉的转动而发出细细的咕吱声。长时间的扩张让杨连华几乎忘记了自己那个器官原本的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