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肠肉包裹着的ròu_bàng受到一次次的按摩蠕动,爽的让他不能自已,他弯下身,两手撑在弟弟的脸颊边开始做最后的冲刺。身下的人除了呼吸外已经没有反应,双目没有焦距得看向上方,任由他摆弄。杨宏文不满意的扭过他的头,抠出卡在他喉咙口的玉势。整条玉茎浸满涎水,滴滴答答的滑落在杨连华脸上,他大口大口喘气,甚至开始干呕。杨宏文却一口叼住他的喉咙,牙齿隔着皮肉在喉头上研磨。
“你......杀了我!杀了我!”重新获得说话的自由时,他模糊不清的低声哭泣。
“你要朕说多少次才明白?”杨宏文将双唇挪到他的嘴边,轻舔着他的嘴角说:“朕是不会杀你的,亲爱的弟弟!”
更加凶猛的攻势狂风暴雨一般袭来,杨连华的肠穴几乎麻木到让他感觉不到下半身的存在。只有呲啷作响的金链和脚踝处蹭破的皮肉的刺痛才不断的提醒他自己正在遭受怎样的酷刑。他的精神极度缱绻,浑身的血液都凝聚在小腹四周。勃起的yīn_jīng针刺一般的痛,可他连呻吟的力气都失去了。
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