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雅茹站在床边,怔怔地看着齐鸣轩,不知是叫醒呢,还是不叫醒?有点左右为难。
原来,齐鸣轩睡着之后,不久又感觉内急,便起床方便,方便完回来时经过覃雅茹房间,他以为她回来了,便轻轻地敲了敲门,却未见动静。他试着推了下门,门竟然没闩,一下就推开了。他便走了进去,躺在床上想等覃雅茹回来。未想,人没等着,他躺在床上却不知不觉地又睡着了。
“齐,齐书记!”沉思片刻,覃雅茹还是决定叫醒齐鸣轩,她明白齐鸣轩睡到她房里来的用意,尽管刚刚和任军疯狂,已经感觉很疲惫,但她不能冷落了齐鸣轩,他可是自己的“伯乐”,罗老走后,她这个副科实职,还得靠他具体落实的。她推了推齐鸣轩的身体,轻轻地叫道,“齐书记,醒醒!”
“小茹,你回来了,”齐鸣轩从床上坐起来,一把将覃雅茹拉进怀里,“你让我想死了,来,快让我亲亲!”
覃雅茹心里极不愿意,但也不好抗拒,只好由齐鸣轩抱着,伸出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齐鸣轩的头在胸脯上钻时,她嘴里装作快乐地呻吟几声,敷衍着他。
齐鸣轩对覃雅茹渴望了一天又一个晚上,现在总算把她抱进了怀里,他的欲火像一堆干柴,一点就燃。他在覃雅茹的胸脯里忙碌一阵后,又抬起头,将嘴吸住了她柔软的舌头,享受着她口腔里的那种淡淡的清香和津液的甘甜,同时,他的手也没闲着,在她胸前那对温暖的大白面包上摸索着。他两个手指捏着大白面包上的两粒葡萄,揉来又揉去,爱不释手的。
“啊……”尽管情绪不是很浓,但rǔ_tóu那地方是女人最敏感的区域,齐鸣轩揉来捏去,阵阵酥麻传来,覃雅茹还是忍不住小声地叫了一声,手也不由地地抱紧了齐鸣轩的身体。
齐鸣轩感受到覃雅茹的这种反应,更加地亢奋了,他的手开始在覃雅茹的身体各个部位探索了开来,脖颈、胸脯、小腹、大腿,最后是她那私密的圣地……
“小茹,你湿得好厉害,下面,是不是很想要了啊?”齐鸣轩摸到覃雅茹的私处时,没想摸了一手的粘粘糊糊,他以为覃雅茹已经兴奋得泛滥成灾了,不由喜形于色,将沾着粘液的手举在覃雅茹面前,嬉笑道,“你看看,我满手都是你的水。”
“齐书记——”覃雅茹脚在地上跺了跺,故作羞怯地娇嗔一句。其实,她根本就没来什么水,齐鸣轩摸到的,是她刚才和任军疯狂时留下的污物,她还没来得及洗干净。
齐鸣轩蒙在鼓里,哪里知道他摸到的,是覃雅茹和任军两人的秽物。他还把沾着秽物的手放在自己的鼻子前闻了闻,色迷迷道:“别说,你的味道就是不一样,让我闻着都有点要发狂的感觉。”
“齐书记,你不也是这样,才和人家亲了几口,摸了几下,你下面就变成擎天一柱了。”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或是为了让齐鸣轩尽快结束,覃雅茹故意撩拨着齐鸣轩,她伸出纤纤玉手,抓着齐鸣轩早已坚挺的小老二,笑道,“看你猴急猴急的样子,怕是想把我吃了吧?”
“我就是想吃了你,你怎样?”齐鸣轩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体内的洪水,他一把将覃雅茹放倒在床上,三五两下就把她剥了个精光,翻上然后她雪白的身躯,扒开她的大腿,将条青筋直暴的小老二对准覃雅茹那湿得一塌糊涂的,用力插了进去,只听得“咕唧”一下,他的老二连根尽没。
“哦,”覃雅茹抱着齐鸣轩的腰,媚眼如丝,故作夸张地叫唤着,“齐书记,你好威猛!真喜欢你这样。”
“小家伙,你下面真紧,像只小手在抓着我的老二一样,!”齐鸣轩一边抓捏着覃雅茹坚挺、饱满的乳峰,一边在覃雅茹的上面快速地起伏,他臀部紧绷,腰部使劲,卖力地chōu_chā着……
“喔……太好了…你快要戳穿我了…我要不行了……”覃雅茹嘴里夸张地发出一连串娇媚蚀骨的呻吟,同时,她大幅度地扭动着腰肢,双腿也夹得更紧,刺激着齐鸣轩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啊!”不一会,便听得齐鸣轩大叫一声,一下子往覃雅茹身上猛力一压,把一股滚烫的热流射入她的体内。
“齐,齐书记……不,不要停……”覃雅茹本来没有高潮,但她佯装高潮将至,双手紧紧地抱着齐鸣轩,屁股拼命的向上抬,片刻后,她全身一软,
四肢摊在床上,呼呼喘着气说,“我到高潮了,好爽!”
“小家伙,你把我的命都吸掉了,我浑身都感觉空了。”齐鸣轩仿佛全身的力气都用尽了似的,说话的声音软软的,有气无力。他趴在覃雅茹白皙的身体上,一动不动。“齐书记,你累了,好好休息会吧!”覃雅茹把手放在齐鸣轩的背上,像哄小孩似地轻轻地拍了两下。“不行啊,天就要亮了,我得赶快回到自己房里去,”齐鸣轩从覃雅茹身上翻下去,异常平静地说,“你也抓紧时间睡一会,累了一天了。”说着,他撑起疲惫的身子,穿好衣服,轻轻地打开门,头伸到门外看了看,见无异样,才走了出去。
第二天早上八点四十分,覃雅茹才被鲁大爷敲门喊醒。吃完早餐后,罗老便要去白水市调研。
这次罗老从北京下来,其实是公私兼顾。本来,他只是想回老鹰山看看当年为保护自己而付出了宝贵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