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教师刚才对他已经十分中意,且听乡里领导对他的出身、工种和能力做了热烈的夸赞,知他性情敦厚、生性孝顺、能力和魄力俱佳,这般早是上也欢喜、下也愿意,哪有拒绝之理?
见他把男性野蛮和粗犷山一样压向自己,却是顾不得女性矜持和羞涩了,身体软成面团一般,“叽叽呜呜”的,由眼前这个男人揉弄去了,这么着身体附着的衣物瞬间就被剥得精光,两人在河边的草地上,就把这好事做了。
这样来回不出几回,都是青春热血的男女,女教师便怀了队长的种。这个结果,首先当然是女教师最愿意的,在王队长这里却也没有半点惊慌,于是两人水到渠成、顺理成章结了婚,之后借着王队长父亲多年在县里编织的关系网,女教师也一点悬念没有地调到了城里的一中当音乐教师,圆了当城市人的梦。
在家里,他虽有了一定年龄,却往往能把妻子折腾得舒服到欲仙欲死的地步,须知,女人在这方面的能力和需求,那可是多少男人都望而却步的,所以女人往往嘲笑说,男人馋是馋,却吃不了几嘴!
队长也怀有男人本性里“猎奇”的心理,偶尔外出公干和宴席散毕,也会偷偷去尝尝鲜,他喜欢和素不相识的女孩碰着来一下,发泄发泄后,塞几个小钱了事,这样其实是很精明独到的,两边谁也不会在感情和其他方面有所亏欠,他看过许多朋友在这方面栽了多少跟头,所以他一直固守家庭,在外面怎么搞女人,都尽量做得极度隐秘,轻易不让家里的女人知道。
王队长挂断了和华子建的通话,就兴冲冲地驾着自己的专用警车先到了茶楼,点上了一壶极品铁观影,要一个包间,在那里等着华子建了。
华子建是步行来的,刚才他就没答应王队长接自己,也不是怕影响不好,就这样一个小县城,能有多远的路,刚在坐了一两个小时了,就想活动一下,走动走动。
王队长仔仔包间里,就想,自己穿上这套警服,一般来说,再往那些有权有钱的地方设想,似乎已经不大可能,但是在警察这个系列这支队伍里,把自己的位置再往上挪一挪,动一动,职务上升一格,多好啊。
这也是他最近想了很久的一个问题,年底了,到处都有调整,
自己既然拉上了华子建这个线,抓住这个机会,说不定还真的有点什么收获。
一会华子建就走了进来,王队长便扯开大嗓,兴头十足地喊到:“领导来了啊。”。
本来,下属晋见领导,都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才对,但是他俩人已经混到什么份上了啊,于是每次和华子建单独在一起,他从来都放得很开。
华子建原本就是一个豪爽的人,对下属从来不计较的太多,也就呵呵的答应着说:“你小子怎么在别处喝酒完了才想起我,早干嘛去了?”
王队长就大呼冤枉说:“我下午把你电话都快打爆了,就是没人接,你倒好,还怪上我来了。”
华子建是开玩笑的,他开会的时候把手机设成了振动,刚才也看到上面有好多个未接的电话,里面次数最多了也就是这个王队长了。
两人就坐下喝着茶,漫无目的的聊着天,胆子和漫无目的只是个表面现象,其实他们两人今天都是心怀鬼胎的,王队长想要扯出自己提升的话题,但他不敢轻易开口,不要看两人关系还行,一旦惹起了华子建的不快,那也不是好玩的。
华子建说要拉王队长帮自己完成那个重要的事情,但事关重大,他也不能盲目提起。
这下两人就有的扯了,直到喝完了这一壶茶,王队长才狠了下心,该死的娃儿求朝上,说!
他就一面往茶壶中添水,一面说:“你们领导啊,怎么老是开会啊?有用吗?还不如”
华子建就呵呵的笑了起来,问道:“你呀,想什么呢?对了,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你目前还是没到副科吧?”领导讲话就是有水平,原本就是铁实的事情,也用一种仿佛的口气,这表示很得一种“不为人先”的中国固有智慧。
“难得领导还记挂得这么清楚,是的,我经常做梦都在想着能到副科级别,有时候会老家,经常还到祖先们的坟头去看看,就想着那天上面会冒出一股子青烟来。”听得这样关怀,王队长内心当然狂喜难抑,但他还是要把握分寸的把自己这个渴望有玩笑的方式表达出来。
“呵呵呵,那你看到你祖坟上冒过黑烟吗?”华子建大笑这问。
王队长连忙纠正这说:“领导,不是黑烟啊,要冒青烟才行。唉,说起来惭愧,除了我把烟头扔在上面冒一点以外,平常是每一点动静。”
华子建笑完以后,又沉吟着,故作疑惑地问:“好像你们局里张副局年底就要退休了,是不是?”
王队长看看就要把华子建引到正题上了,他也变得小心翼翼了,回答说:“是啊,不知道县上对这个事情有没有什么安排?”他这样回答的时候,他不免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
华子建就非常高深地说:“安排,谁安排啊,他们安排能轮得到一般的人吗?上次哈县长倒是提过一个谁来着,但现在还早,没人太关注。”
王队长一听哈县长已经是提出了候选人,心里一下就凉了半截,哈县长在洋河的权势他是很了解的,他要说出来的人,只怕十有八九都会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