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如果是想要补身子呢,有什么好的药酒吗?”张小柳随口问道。他自己就知道一个极补的方法,以前他知道人家生完孩子都用糯米酿的甜酒煮鸡补身子,听说极为见效。他就曾想让草儿么么试试,但是又担心他怀疑这个办法的来处,或者压根不相信。何况平日里甜酒和鸡都不是轻易可以吃上的,只打算等合适的时候再与他说。
“嘿,小哥儿可算问对了。我这里有一坛新酿的桃金娘酒,最适合补身子,早上刚有个么么来买了两坛,他可是每年都要来买的,现在就剩下这一坛了。小哥儿想要再多些,还得等到半个月后。”酒铺掌柜听了他多话,丝毫没有为难的样子,反而惊喜地一拍掌,一副你十分幸运的模样,从其中一个架子上拿下一个小口广肚的坛子。
“桃金娘酒?”张小柳简直要哭笑不得,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又问:“这酒能补身子?你不诓我?”他自小也不知道摘了多少桃金娘吃,却从来没有听过这个说法。
“呵呵,看来小哥儿也是懂得些的。”酒铺掌柜也乐呵呵地笑了,一般村里人都不太知道这种野果子的大名,叫什么的都有,反而说出桃金娘人家指不定还不知道。
“桃金娘虽然山上不少,可是酿成酒也不容易。”他卖了个关子,依然笑眯眯的说:“桃金娘叶、根、茎、果几乎整株都能入药,单看是怎么用了。不瞒你,药房的陈大夫想把这些酒全都拿到药房里去卖,我是没答应呢!”
“哦?那这种酒怎么卖?”
“坛子成本就要十文钱,如果你光要酒,一坛算你九十文钱。”酒铺掌柜说话和蔼,报出来的价钱却有些吓人。
“那烧酒呢?”张小柳来这里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