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和钟越在后台高兴得互相拍打,李念在旁边冷嘲热讽:“激动个卵,我这边预约十几天前就满了,你们没看见外头站着一堆黄牛啊?”
南京是他们出发的起点,这场歌迷会的安排和北京上海的场地不同,所有曲目倒着来。
不忘初心。
最后所有歌迷全场大合唱他们出道的曲目,《明日春来》。
——所以一直呼喊着,你的名字。
——说不出口的那些话,和无法实现的那些约定。
——如果明天春天来了,我想要去见你。
春天是来了,来在这个让他们无数次失望,却永远怀着希望的城市里。辱骂也好,嘲讽也好,哪怕这个舞台下还剩一个喜欢他们的人,也可以这样继续唱下去。
舞台落幕了,歌迷们还在相拥而泣,白杨和钟越从专用通道向外走,无数话筒伸过来。
“白杨,回应一下前段时间的新闻好吗?你和海龙总裁是否真在交往?”
“照片是不是你本人?”
“李先生回答一下安龙突然获得投资的原因,我们听说海龙给了安龙巨额投资。”
他们没有安排采访,李念根本懒得说话,钟越用手护住白杨,拨开重重叠叠的话筒向外走。
白杨知道,这一幕也将成为女孩子们津津乐道的画面。
真可笑,他们活在别人臆想的爱情里,而他们明明各有所爱。
他们走出漫长的、喧闹的通道,白杨透过车窗,看到远处停着世安的车子。他们隔着滚滚车流,像隔着人们永无止境的猜测、指责、闲言碎语。
他在玻璃里向那辆远远的车子小小地挥手,虽然金世安不可能看得见。
那里才是他真正的春天,真正的爱情。
第39章苦夏
现在他们只能在拉着窗帘的房间里接吻。
窗外是初夏璀璨的日光,窗帘后是难以言说的春色。
白杨半跪半趴在床上,金世安站在他身后,扣着他的腰,黏腻的液体从他们连接的地方止不住地向下淌,白杨的下’身随着金世安的节奏晃动着,嘴里小声哭着求饶,世安停下来,他又继续哭着说想要。
金世安对他的反复无常不能一直纵容,只好让他继续哭着趴下去。
大概无数人猜想过这个新晋偶像色`情的样子,这副样子现在完整地呈现在世安眼皮底下。
“杨杨,你这样腰受不了的。”
“受得了……”白杨在被子里哼哼唧唧。
世安叹口气,把白杨拦腰抱起来,他坐在椅子上,把白杨放下来。
白杨被世安抱在半空,又突然落下,身体落在昂起的器官上,他整个身体都被金世安填满,他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
白杨又开始哭着叫起来,一面叫着一面撒娇地用屁股去摩擦身下的睾’丸。
和金世安平时斯文的脸不同,他的下’身长得足够狂野,毛发浓密,粗硬的耻毛从白杨充血的穴`口一轮轮摩擦过去,他的器官还在白杨的身体里来回搅动着,有意识一样地搏动着。
里外都在刺激着白杨薄弱的腺体和感官。
一连串模糊不清的声音从他喉咙里滚出来。
白日宣淫,简直听不下去,保罗带着佣人们集体去大门口罚站。
而白杨依然不满足,按着世安的手一定要射在里面。世安拿他毫无办法。只好停下,把白杨转过来抱在怀里。
白杨的身上全是他一次一次发泄的痕迹,白的液体,红的吻痕,青紫色的啮咬的痕迹。
世安担心这样让人看见不好,又觉得这些地方,除了他不想给任何人看到。
白杨像块融化的橡皮糖,黏在他身上,“继续啊。”
世安不知道白杨到底是怎么了。从他们开了这道闸,两人心意相通,当然甜蜜喜悦。可是白杨现在要得太疯狂了。世安不是不能给,他只怕白杨吃不消。
白杨一做就哭,哭了就开始无休无止地仗着眼泪撒娇,他怎么抗拒?白杨说要,他就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世安真怕长此以往,自己要变成不折不扣的qín_shòu了。只要白杨回到这个房间,伸手去拉窗帘,他就已经难以自控地想把白杨按在床上。
这还不是全部。
白杨的状态显然不正常,他们现在处处避着人,两人为了避人耳目,搬去了栖霞别墅。凡无人处,白杨就开始黏着他。前天白杨在公司准备访谈到凌晨两三点,他带小马去公司接,不敢用自己的车,用的是郑美容的私车。白杨在车上黏了他一会儿,他就硬起来,白杨慢慢滑下去舔他的下’身。
白杨是不是还对别人做过这种事。世安一时也来不及错愕,只坐在那里僵硬地想。
他知道当着小马做这种事实在不好,他被舔得头脑发热,嫉妒和占有欲都涌上来,他又把白杨摁在了座位上。
小马全程不敢回头。一路上了环城高速打转。
世安抱着软在怀里的白杨,安慰小马:“明天我给郑总买辆新车。”
小马欲哭无泪,还好金总善解人意,不然郑总要把他打死了。
流言还在持续发酵。删除网站上的讨论只能起一时之效,李念和郑美容都明白。
越是遮掩,越是欲盖弥彰,人们的好奇只会随着消息的闭锁而更加膨胀。
解释的通稿都苍白无力,因为这件事越说越脏——解释他们只是朋友,那安龙为何会得到投资?既然得到投资,到底拿了多少?为了朋友关系一掷两亿,谁能信服?
他们没有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