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少遍,什么样的手感,他早已铭记于心。他的手指太过粗糙,划过白轩的阴核,令他有种触电的快感,比他自己揉起来舒服千倍。
男人似乎并没有脱掉他的内裤打算,他喜欢隔着内裤去揉他的yín_xué,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让熟记男人手指触感的白轩心痒难耐。
宋辰昊舔了舔自己湿淋淋的手指,随口问道:“水真多,小骚逼被多少人操过了?”
“没,没人操过,你是…是第一个。”白轩恬不知耻的说着谎话。此时他的脑海已经被yù_wàng填满,哪里还顾得上研究这样的谎话会不会被拆穿。
宋辰昊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是不是第一次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不过既然雇主喜欢装纯,作为一个专业的牛郎,他是不会拆穿的:“是吗?也就是说你还是chù_nǚ喽?那我真是幸运。”
“我是男人。”见这人开口闭口把他当成女人,他忍不住强调道。
“男人?男人怎么会有女人的奶子和骚逼?逼水流的跟水帘洞一样,比你妈还多。”男人恶劣的按压着他的yīn_dì,直按的他花穴如同shī_jìn一样yín_shuǐ直流。
“别…别说了…啊哈…”yīn_dì被人捏在手里,yín_shuǐ如同瀑布一样倾泻而出,他无法反驳宋辰昊,在听到男人说他的yín_shuǐ比妈妈还多时内心深处更是忍不住的暗喜。
不知是为自己变态的心理还是男人的话感到羞耻万分,狠狠的咬住男人的肩膀,这男人太过分,昨日刚操过他的母亲,今天就把他玩的水流如注,把他们母子都变成了他胯下的玩物。
白轩紧紧的抱住他,丰满的胸部紧贴着男人硬实的胸膛,奶头摩擦着男人的衣服,他也分不清此时是舒服还是难受,胡乱的在男人身上扭动着。
宋辰昊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被一个身体奇特的男人这样诱惑,若他还能坐怀不乱,那肯定是不行了。扯下这人碍事的内裤,肥大的臀肉失去了束缚顿时如波浪一般颤动起来,勾的他不由自主的就一巴掌拍了下去。他这人有个毛病,看到大屁股就手痒,非要打个几巴掌才舒服。
只听“啪”的一声,白轩顿时羞的满脸通红,从小到大都是优等生,又爹不疼娘不爱的哪里被人打过屁股。然而被这人打着屁股,臀部的酸胀感竟减去了好多,紧紧的咬住下唇,心中的渴望更深了。
“被打屁股的感觉是不是很爽?你妈也喜欢被我打屁股。呦呦…又cháo_chuī了啊?被自己母亲的男人玩弄,是不是很兴奋?”见他只被自己摸几下,打几下屁股就能爽到cháo_chuī,便知这男人非常的敏感,不知双性人是不是都是这样随便碰几下就水流成河,这轻易就能cháo_chuī的体质可不是每个人都能有的,至少他是听说很多女人一辈子都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当然他是觉得那是她们的男人不行。在他身下的每个人是都能体会这种极致的快感的。“这一点你就不如你妈了,老子jī_bā还没掏出来你你就cháo_chuī了两次,等插进去了我还不被你淹死。”
“不,不是的。我没有…别…别打了…痛。”嘴里说着别打了,屁股却不要脸的扭着,生怕男人真的不打他了一样。
男人已经看出了他口是心非又欠骂的毛病,知道越是侮辱他他就越兴奋。“骚儿子,快把爸爸的大jī_bā掏出来,用昨天刚操过你妈的jī_bāchā_nǐ的chù_nǚ逼,给骚儿子pò_chù。”
“不要…不要大jī_bā…骚逼…骚逼还没人操过…会流…流血的。”这样一边饥渴的扯着宋辰昊的衣服,一边说着不要的样子显得毫无诚意。男人一口一个chù_nǚ更是让他感到羞耻万分,总觉得男人话中有嘲讽的意思。
“真的不要吗?实在不要我也不勉强你,大jī_bā可是要去操你妈了。”男人作势要离开的样子。
正饥渴的不行的白轩哪里能想到男人只是吓唬他一下,顿时急了,激动的按住男人的下体,如同护食的孩子,只是明明那么想要却羞于说出一个想字:“别走…我…我…”
“啧…你行不行啊?要还是不要?一句话!你可是老板,我听你的。实在不行我就去找你妈了。”这男人邪笑的样子,哪里有一丝对雇主的尊重。
“你…你下流!把我玩成这样竟然…嗯~啊~竟然还要去~”嘴里虽是责怪着,若不是给男人脱裤子的动作太过熟练流畅,还真让人以为他是多不情愿一样。
这流氓一样的男人并没有穿内裤的习惯,白轩刚一解开他的裤子便被那狰狞的巨物吓到了,那物乌黑坚硬,表面上布满怒涨的青筋。这肉刃曾经捅进过无数人的体内,征服了无数人,甚至他的亲生母亲。
想到自己也即将被这恐怖的凶器插入体内,chōu_chā捣弄,这么长的物什,肯定能碰到他的子宫,捣开他的宫口,插进宫内,把那肮脏的热液全部注射进去。他那已经多年未被真实的jī_bā插入,只看着就没出息的疯狂流着洪水的花穴,还不是分分钟就成了这人巨物下的奴隶。
宋辰昊见他一直回避自己的问题,也不征询他的意见就把他的jī_bā往他那被操坏的骚逼里塞,顿时有些不悦。轻而易举的便把那双性男人压在身下,制住他的四肢。
白轩本还想反抗一下,谁知下一刻奶子便又落到了男人口中,瞬间便全身瘫软使不上一丝力气。睡衣的肩带已经滑到了手臂,深v的衣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