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吓了一跳。一转头,一只灰花胖肥的折耳猫跳上了我们身边的一盆植物,撒着四肢瞅着我们虎视眈眈着。
“kitty,你又淘气了。”一个小麦色皮肤的肌肉男走过来,将那母猫抱在怀里,无视着它张牙舞爪挥动爪子的样子,颇为怜爱的亲了亲猫屁股。又抬起头看着我们,露出整排大白牙,道:“嗨,没吓到你们吧。”
此人高鼻深目,深色头发微微卷曲,典型的歪果仁轮廓,但中文说的相当流利,我不免有些意外。之前在网上看人吐槽过印尼人的中文之烂,说印尼航空上放飞行安全注意事项录音,听三十分钟都听不出在讲中文。
小麦男像是洞悉了我的疑惑,微微一笑,道:“我在中国工作过很长一段时间。”
我们又闲聊了几句,小麦男的印尼名字太长,我压根记不住,不过他有个朴实的英文名叫亚当。亚当介绍自己是在巴厘岛度假,又推荐了酒店附近一家华人海鲜餐厅,本来聊得还算顺利,谁知亚当说着说着,从口袋里取出一只棉签,蘸了些甘油湿润,就这么当着我们的面,把它插入母猫的yīn_bù,轻轻转动。
那折耳猫趴在他的臂弯之中,随着他插入的频率,发出一声又一声慵懒绵长的叫声,琥珀色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作为一名新晋铲屎官,我大致有印象,在宠物医院的时候听胡一鑫和小护士聊过,这叫“棉签安抚法”,用来给发情期的母猫自慰的。
虽然知晓了缘由,但是看到亚当那陶醉沉迷的表情,我还是忍不住在内心吐槽道:还好来福是条公狗,要是看见祁洛抱着它在沙发上弄这个,我一定会疯掉。
我和英俊看得瞠目结舌。估摸着祁洛他们手续办的差不多了,我踹了一脚英俊,跟亚当道别道:“朋友还在那边等,我们先走了。”
亚当起身,相当热情地用桌上的便签,写了自己的房间号给我们,还嘱咐说“在岛上遇到什么困难,都可以来找他”,这才坐下来继续摆弄夹在猫臀后的棉签。
英俊把那张便签塞给我,又被我塞回去给他,本想开玩笑说“本人已经脱单了,用不着艳遇,您收好了嘿”,见他那悒悒不乐的小样,生怕他再受刺激,忙不迭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和池峻正沉默着,一个带着草编礼帽和大蛤蟆镜的年轻男人从我身边经过,走过的时候不小心彼此的箱子碰了一下,那人匆匆说了句“对不起”,便马不停蹄地拉着行李箱走了。
我瞅着这个人礼帽下露出的漂染成银色的头发,觉得越想越眼熟,但完全记不起自己何时认识这路人马,随口问了句英俊:“刚才那人好熟悉啊,你认识么?”
“啊,可能是哪个在这里度假的小咖明星吧,毕竟最近xxx和xxx在这举行婚礼,是个十八线都想往这儿凑。”英俊正瞅着不远处解无双和陆栎相谈甚欢的样子,心不在焉答道。
我们抵达是黄昏时分,巴厘岛褪去了白日被热情的烈阳照耀下的燥热,海风多情而湿润,像情人的手,带着低低细语,抚慰着人们在钢铁森林中庸碌而躁动的心脏。
解无双换了一席民族风沙滩长裙,虽说裙摆宽松,但晚风舞动间,柔软的布料还是把她盈盈一握的腰身尽数勾勒了出来,较之平日的冷清素淡,又别有一番风情绰约。
上次见无双大女神的时候,她还十分骨感,估计不到九十斤。这次出门,听说好像有意了调理一番,身量稍稍圆润了些,略显平板的身段,多了几分成shú_nǚ性的曲线感。
见我们一行人都看着她,无双捏着手中的草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俊仔,你怎么不穿小裙子了,一众铁汉中只有我这一朵娇花,怪不适应的。”果然,一开口,小龙女便成了风四娘。
池峻淡淡地笑了笑,道:“最近几天都在整理素材,邋遢的很,没有心思搞这搞那了。”
陆栎正整理着塞满钞票和镜头的相机包,抬头道:“无双老师和俊俊要拍照么,这次出门带了徕卡m9,还在磨合,刚好拿你们练练手。”
池峻一抬眸,眸色中有别样的情愫流过,复而隐去,道:“嗯,要不你们去吧,同事一会儿可能还找我,刚换了房间,怕没听到手机,误事。”
我看了他一眼,干脆道:“我们祁总也还在房间办公,我留下来陪两个大忙人吧。”
解无双叹了口气:“早说让你读研,不比电视民工轻松?我就不管你们啦,一会吃饭的时候再碰头。”
说完无双大女神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一把推开别墅的玻璃落地门,赤足朝着海滩黄昏飞奔去了。
陆栎朝着女神的背影朗声道:“无双老师,小心一点,注意脚下啊。”
他刚跟着走了几步,见池峻还在原地呆立着,像想起了什么,拍了一下俊仔的肩膀,道:“俊俊,我怎么觉得你今天一直有点不开心?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什么难事了?”
我本在一旁玩着大厅里的蓝牙音箱,一听到这话,心里叹道:真是痴儿,他不开心,还全不因为你不开窍么。
“没有呀,挺好的,陆陆为什么会这么觉得?”英俊很不自然地用食指碰了碰鼻梁,道。
我以前看过一本书,讲在心理学的层面上,当一个人讲话时用食指碰鼻梁,说明他可能想掩饰自己,或是在说谎。
不过陆栎的心思好像全然不在池峻身上,一副迫不及待地便要去拍照的样子,他又看了一眼海滩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