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间,裙下春光尽显,黑压压的蜷曲毛发、笔直粗硕的性器若隐若现,那雄性的荷尔蒙气息和身下钞票的芬芳刺激着我的脑垂体,让人几欲癫狂。
胯间那活儿已经涨的甚为难耐,祁洛试探着反手勾了一把,“啧啧”两声,遂而两指磨了磨其间的黏湿体液,冷笑道:“顾总,还没碰,就硬成这样,才几个小时没填你那làng_xué,至于吗?”
他那手带着干爽凉意,实在舒服的紧,只是一触便移开,垂在我高扬的性具上方,指尖微微蜷缩,欲碰不碰。这样片刻的给足聊胜于无,反倒更令我难平欲壑,他触碰过的地方,燃起了一路跳耀着的火种之花,灼灼其华。
动作间,祁洛身着的露肩裙的领口中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我喉结滚动,艰难道:“至于的。舅舅,很久了……已经五个小时三十五分钟二十六秒没有操进去了,四舍五入一下,相当于半天了。”
“哦,”祁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