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听。”他说。
我看著他,笑著说:“承蒙夸奖。”
他笑著,然後低下头去。
台下的人显然认出他,欢喜的叫著他的名字,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手圈的唇边喊:“孔雀公子,吹段曲子给我们听吧!”
行云笑著跟台下招手点头,他的玉箫都是随身带著,从腰间拔了出来,向我微微一笑,眼波温柔无限。
我明白他没有说出来,但是已经在笑容里表露无疑的话,往後退了几步,微笑著看他。
微风徐送,华裳轻摆。
一缕清音细转,从箫管中幽幽发出。
这不是我第一次听到他吹奏,却与上次全然不一样。
那时幽咽苦涩的一曲,曾经让我迷惑不解,爲何在辉月的生辰之庆上,行云会吹那样不应景的曲子。
现在却豁然明朗起来。
爲了他那时苦涩悲凉的心境,爲了那象杜宇哀泣的箫声。
心里象漫上了温水,暖洋洋的,爲了他的用情至深,觉得幸福盈满。
也心痛……心痛著他……
酸楚,也甜蜜。
看著他美丽的身姿,举管就口的轻灵出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