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匆觉得这地方有几分像是安捷他们旧宅的地下室,迷惑性极强,他觉得仅凭着一份多年前看过的地图,就能弄清楚往哪里走的人简直神奇得有点不可思议,忍不住轻轻地问了一句:“这么多年了你全都记得么?”
安捷笑了笑:“看过了你的父亲食人骨髓之后,还有什么能更刻骨铭心?”
“为什么你说我们现在暂时没有危险?”醉蛇比较关心实际问题,“这鬼地方安静得不正常,我怎么觉得我们在一个大棺材里似的?”
“这是规则。”安捷低声甚至有些口齿不清地说,其他两个人几乎听不清。
“什么?”
安捷咳嗽一声,清清嗓子,不知道是不是走得太急,气息有点粗重,声音却很轻:“那些各种各样的怪物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在守护着什么东西的卫士,我在望远镜里看到了他们钻出来的地方,那些个位置……很怪,像门卫,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