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用再整日卧床休息了。”
“她也真够辛苦的,朕也不能让她白白辛苦一场,只是用不着赶尽杀绝,传朕的旨意,把夏昭仪送入冷宫吧。”
越宁刚想再问,任极抬止制止:“不必,先把董贞妃放着吧,她这个女人倒是有趣,朕很想看看她还能再玩出什么花样来。”
越宁应是,然后又道:“皇上,臣还有事要报。”
“何事?”
“皇上,据臣手下探得的消息,这些东西凭董贞妃一人之力不足以完成,倒是她的贴身侍婢,那个叫若樱的宫女,不是简单人物,事情恐怕多半都出自她之手。”
任极终于来了兴趣:“是么?难怪朕总觉得董若羲与印象中有些出入,当时还觉得有些奇怪,这些女人大体都一个样,怎么可能记错,原来是因为背后另有他人么。”
“这便好了,朕一路都在为皇后的人选烦恼不已,若是宫中有这样一个女人,那朕便不用这么烦恼了。”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莫言站在旁边暗想难道这便是皇上的打算?他是只想治好大哥便放他走的么?所以在听闻大哥逃走后也并未生气,也没有派人去找。但直觉总是感到有些不对,心里总有个声音在拼命否认这种想法,但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越想越昏,直搞得自己头晕脑胀。
越宁先回一步,还不知道莫纪寒逃跑,和郑海两人一见回来的人中并未看到莫纪寒本就已经满心疑惑……此时听到任极说要立后,更是说不出的震惊,一时间两人呆愣原地,虽是心念电转,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郑海暗地里眉头直皱,任极这番话显而易见的暗示出了皇后的人选,但想他一个堂堂的内务总管,若是放下身段去讨好一个后妃的丫头,只怕那帮奴才们私底下的风言风语立时便要飞起来。
但两人私底下的交情本就不多,想要暗着来,可是要花不知多少心思,还不能辱没了自己的身份,实在是一件令人头痛之极的事情。
越宁与后宫交集不多,对于立后之事倒不怎么关心,只是有些好奇莫纪寒到底怎么回事,不由去看站在任极身后的鸣枭,见他满脸铁青,心里就猜了个七七八八,暗暗庆幸自己当时并不在场,实在是运气。
任极自然不关心底下一帮人转的什么心思,随意把手一挥:“没事就都退下吧,朕累了,这两日无事不要来打扰,告诉那帮朝中重臣,三日后早朝重开。”
莫言柳莺跟着任极伺候他沐浴更衣,莫言憋着满肚子疑问浑身难受,怎么也忍不下去了,在给任极换完衣服后试探问道:“皇上,奴婢、奴婢还要在寝宫供事么?”
任极满身慵懒的靠到柔软的枕堆中,天生的霸气都仍然慑人:“怎么?你不乐意?”
柳莺被莫言的举动吓了一跳,扯着莫言就要下跪,莫言顺势跟着她跪下,却抢在她前面开口道:“皇上恕罪,奴婢能留在这里自是受宠若惊,可是、可是……”犹豫片刻,还是壮着胆子道:“可是,奴婢们本是被挑来伺候莫将军的,但现在……”
“原来是为此事,”任极再度一笑:“他现在是不在,可不表示他以后不在,你们自然是要留在这里的。”
莫言惊疑不定的被柳莺拉出了寝宫,回到位在偏殿的房间,柳莺长出口气道:“小莫,你刚刚是想吓死我么?再说,这里可比什么别的地方都来得好,便是莫将军不在,我们也还能服侍皇上啊。”
莫言却没心情接她的话,只拉着她急问:“柳姐姐,皇上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他是说莫将军还会再回来么?”
柳莺皱皱眉,想了一想才道:“小莫,我也不说不准皇上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莫将军逃都逃了,皇上也没派人去追查,他怎么可能还会再回来?”
莫言喃喃道:“是啊,怎么可能还会回来。”
柳莺见她出神,拍拍她脸颊:“别乱想了,赶快收拾收拾再好好休息一晚,明儿可是又要早起呢。”
任极舒服的躺在他那张巨大的龙床上,缓缓伸出自己的右手再握紧:“莫纪寒,你现在逃了又怎样,朕等着你乖乖回来,然后,你再没有逃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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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贞妃抱着软枕满脸紧张期待的瞧着门口,待听到轻微的推门声时差点激动得从床上跳了起来,见到是若樱回来,急切的问道:“如何?皇上真回来了么?那他什么时候会过来看我?”
若樱走到床边给她倒杯茶服侍她喝下后才道:“娘娘,皇上确实是回来了,圣旨都颁下来了呢,将夏昭仪打入冷宫中,我出去的时候碰巧见到郑公公正带着人往夏昭仪那边走,所以就跟过去看得一清二楚,皇上回宫颁旨也是郑公公亲口说的。”
董贞妃抓了她的手,急切问道:“然后呢?皇上什么时候会过来?”
若樱无奈摇头道:“我溜去了皇上寝宫附近,听人说皇上正在休息,还吩咐这两日都不准无事打扰,两日过后,早朝便要重开……”
董贞妃顿时满脸失落,松了手落寞道:“这样么?看来皇上心里还是没有我,这么长时间未见,竟然都想不起要来看我一眼……”
若樱见她眼中水汽凝聚,赶紧拿了绸帕过来:“娘娘,别这样。皇上在外奔波数月,累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况且,皇上只说这两日不准人无事前去打扰,可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