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余,不敢。同样是一袭白衣的人清冷言道,神色间却没有多少不敢的意味。
成大人如此不待见我,可让应看颇为伤心。那贵介王侯向前走了几步,残余着红梅汁液的指尖似是不经意的划过他的唇,留下一片艳丽颜色。
成崖余警觉的后退了一步,肩背碰上身后梅枝,引得落雪簌簌。
方应看颇为怨念的看着他,仿佛在说着你看如此。真是自愿躺平了都遭嫌弃。
成崖余正在头疼间,却见那人复而笑吟吟的折下梅枝放在他怀里。
又听他轻轻的吟了一句:玉雪为骨冰为坤。
不只是在说梅花,还是在说眼前人。
只得略为逃避的垂睫,叹道:殿下好诗兴。
看他这样不冷不淡的态度,方应看看向适才被他指尖轻轻碰触的薄唇,明明笑得一团稚气,却让成崖余感到莫名的阴冷。
不知这梅花的滋味,尝起来如何目光若有若无的看着他沾染梅花颜色的薄唇。
如愿看到那清冷的眸子里压抑的怒火,看他抬袖狠狠抹去唇边梅痕,方应看简直是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