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捂脸…………写出这东西…………
後面就没啥h了,短篇麽。。。。
谢谢樱井,卷饼,还有yyy的礼物,最近都是小攻小受啊,咩哈哈
8np生子产乳慎……
“见什麽见!他的折子不是准了嘛!他一个宰相成天正事不做,下了朝就跑这儿跪著做什麽?!”白擎很是生气,几乎每天都来这麽一出!白臻前两个月起肚子越来越大了,除早朝就不再见外臣,那赵阕不知发什麽疯,天天都来跪著,非要见他。他当他是什麽人?!
“哎,他是担心我罢了。再说一个宰相一直被人拦著见不到皇帝,也著实不正常。”白臻也扶扶额,也很是伤脑筋,单不说要守著这秘密,他这副样子,也著实不愿意让他见著。想了想,他又跟明顺说:“备笔墨,朕写点东西给他。”
“皇上,”明顺在地上又是一伏,双手举了一个长条锦盒到头顶:“赵大人说请您收下此物,就此别过了。”
“就此别过!他倒是真的走啊!”这回泛酸的是白憬,他拉开锦被给哥哥盖上,又将他散乱的发髻解开整理,埋怨道:“他那时候不是很清高吗?说什麽永不入仕,结果哥哥一登基就巴巴的回来了,这会儿还装什麽装?走?他舍得?”
“有什麽舍不得?你真当别人卖给你白家了?”白臻不以为意,接过盒子打开一面还说著:“赵阕是什麽人你们还不知道吗?他一心为百姓为天下,以为人人都是你们那点儿龌龊心思?”
白子宁听了父亲的数落,不禁暗笑。他是晚辈,并不知道当初是怎样的情形,只听说最初白臻被白擎从冷宫中接到他殿里时,很多时候都是他当时的伴读赵阕在照顾他。不过自白子宁懂事起就知道,赵阕看父亲的眼神,从来都是无法掩饰的爱恋,父亲却从来都只作不知,也著实可怜。正这麽想著,突见父亲打开锦盒後就变了脸色,猛的撑起来说:“我要去见他!”
“爹爹!您慢些!”白子宁吓了跳赶紧抱住父亲,果然起得太猛,白臻眉都拧紧了,却一把推开他:“走,你们都给我走!我要去见他,我要去见他!”
白擎一听也恼了,抓起他的手一把拉进怀里:“你又发什麽疯!!你这摸样见什麽见!谁也不许见!!”
“你少管我!!还不都是你们!!还不都是你们!!”白臻连光著身子也不顾了,就一个劲儿的要起身,一身白肉在白擎怀里扭个不停,白憬看得心惊胆颤,知他是真急了,忙抓起被子裹住他劝道:“哥哥!哥哥!你别生气!”
白臻这下被两个男人同时抱住,再也动弹不得,气得流下泪来,子宁赶紧打圆场:“爹爹,爹爹,你别急,真的要见咱就想想办法?”
“……罢了,”白臻闭著眼,待平静了些,才开口:“我上东厢,隔著帘子跟他说几句话。明顺,更衣!”
白臻都这麽说了,白擎白憬也只好放手,他俩想来帮忙,却被白臻推开,坐到床前只让明顺帮他穿衣。白臻的胸现下越发大了,但也只上朝时缠得紧,平时只用条抹胸束著。说是抹胸,也不大精致,只是明顺拿了截明黄绸缎在他胸前做了盘扣扣紧,两只yù_rǔ平是平了些,只是衬得他胸前软肉更为柔嫩动人。那景象看得白子宁又红了脸,只好低头避开,这才看见刚才父亲拿的卷轴,只见是幅莽莽苍苍,气魄雄浑的山水,眉头是赠赵阕,落款却是父亲的字。白臻书画出名,但画多为花鸟人物,寥寥几笔,简洁优雅,含蓄宁静,何曾见过有如此气概的画作?
“这是?”白子宁不禁疑惑,问出声:“爹爹,这是您画的?”
“嗯。”白臻淡淡应著,一面配合明顺一面道:“我这辈子没几副山水,那时候年纪小,先生说太过外露,我又舍不得,就选了最好的送了赵阕。”说完他收起画轴,又黯然道:“他要还我,是真想走了。”
赵阕很有些日子没见著白臻了,白臻的事,这世上除了白家的几个男人,就只他知道。原本是避嫌,不见或少见,也不打紧。只是这一避就三两个月,也太不正常了,何况他递折子时,分明看见白臻脸上隐著痛苦神色,自然是担心得不得了。可他们像是铁了心不让他见他,今天心一横才闹这麽一出,心想若在他身边也帮不了,不如走了。後来明顺总算是领他上东边厢房,说是皇帝就在里面,结果一进去又吃一惊,白臻隔了层厚厚的金色纱帘躺在塌上!
这……赵阕慌了神,他病了?完全看不清他的样子,但这麽躺著见他,肯定不好!正待要跪,只听白臻开口:“慕白兄不必多礼,过来说话吧。”
“臣赵阕参见陛下。”话虽如此,赵阕还是按礼数在地上一叩首,才起身上前,站在三步开外躬身问他:“皇上,您……近来可好?”
“慕白兄唤我悯之吧,这世上也只得你一人这麽叫我。”白臻见他疏远,便淡淡开口说道。可赵阕又一辑首:“臣不敢,未能为圣上分忧,实在心下有愧……”
没等他客套话讲完,白臻直接问,声音都有些抖:“慕白哥哥,你要走?”
“悯之!”一听白臻这麽叫他,赵阕立马激动起来,恨不得即刻就扑到他床前:“悯之!你还好吗?你病了吗?他们对你做了什麽?你……”
“慕白兄,”见他这样,白臻反而平静了,淡淡道:“我很好,你不必担心……只是……”
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