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还能忍耐,但是到了後来,自己每天晚上就只能通过这种像自慰似的行为来入睡,几乎可以想见,再到後来或许只能用什麽东西填充那越来越觉得空虚的地方才会睡得著。
发觉那两个绝美的魔鬼放走了他,但是早已经在他心里种下一棵毒草,随著光阴流逝,这棵毒草逐渐会长成参天大树,在他心里嵌入了深根,即使拔出来,也成了一堆烂泥,再也回不到当初的平静了。
湿润绝望的液体眼里流出,赵长青忍不住披衣起身,往门外走去。
弯月如勾。
静寂的月光洒在这一处偏僻的院落里,默然无声。
赵长青在院子里的井边停下,打了一桶水。脱下衣衫。自从他出谷後就没在别人面前脱过衣服,即使现在没有人,赵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