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要对布莱安说从此以后没有方迟这个人?我不认为你在开玩笑。”
“怎么?到最后还在担心没办法与他见面吗?我对同性之爱实在是……难道同性之间不是只有性没有爱的吗?”
“别人我不知道,你的话,无论对同性或是异性都不会有爱,只有最基本的生理欲求。”
方迟话说得有些过分,但塞德里克并没有生气,而是带着笑,视线有些朦胧:“我爱着这个国家。”
如果你的最爱不是人而是物时,那叫恋物癖;如果你最爱的不是人而是死人时,那叫恋尸癖;如果你最爱的不是人而是国家时,那叫精忠报国,叫国民英雄,叫牺牲小我奉献国家。
所以方迟不能鄙视塞德里克,他还要敬佩他,因为这个人的确是为了国家献出了自己所有的感情。
“不必担心,方迟的档案只记录在此次中国之行后,以后你爱叫什么名字就叫什么,就算有人想调查,也只能查到你作为牛郎的过去。”
也就是说,不想暴露他之后所做的每一件事,塞德里克希望方迟每次调查一个新案件时,前一个案件的所有记录全部清除。他要他做一个没有公开档案的边缘人,换言之就是黑户。
“你可以说是因为得罪了布莱安,所以不得不隐姓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