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大官人不由得开始动摇了。
眼神扫过桌子上盒子里静静躺着的蜡烛,画中的景象像是被印在脑海里了似的格外的清晰,西门庆不由得觉得口干舌燥,下面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了。
“那个,蜡烛……”j虫上脑的西门庆果断抛弃了理智,“花子虚说了是特制的烫不坏人,据说,用了还特别的舒服。”
所谓的挖坑自己跳,大抵就是这个意思了,当西门庆被从善如流的欧阳瑞按照图画里的姿势给弄好后,恢复些理智想要反悔的西门庆,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床上的帘子充当了绳索,把西门庆的两只脚大大的打开,皆被栓在了床梁上,西门庆的整个臀部都悬空了起来,唯有后背挨着床铺,早就坚硬勃起的性器此时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欧阳瑞的面前,因这样羞耻姿势而越发兴奋的西门庆,在欧阳瑞的注视下,铃口处竟不住的往外吐着透明色的液体,把整根性器弄的湿漉漉的泛着水光,更是平添了好些许淫靡的感觉。
长得还短短的耻毛完全盖不住任何的地方,显得性器格外的突出,硕大的双球鼓鼓的,好像积累了数量可观的jīng_yè等待发泄一般,沿着双球往后,后面随着呼吸微微有些动作的后穴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也是格外的清晰无阻。
欧阳瑞欣赏过了眼前百看不厌的身子后,把手中的蜡烛点燃了起来,西门庆看着那燃起的火苗,烧得蜡烛芯吧嗒一声响,肉眼可见的火苗燃烧这蜡烛融成了蜡油开始散发出淡淡的气味来。
望着这一切,西门庆不知道为什么更加兴奋了起来,性器更是硬的厉害,直挺挺的立在那儿。
欧阳瑞的手微微一斜,那蜡油便滴落在了西门庆的胸膛,不偏不倚正巧落在西门庆的一颗rǔ_tóu上,突如其来的滚烫的蜡油滴落在敏感的rǔ_tóu上,完全没有想到会这么疼的西门庆惨叫了一声,两条腿不住的抽动,整个床也晃动了起来,然而在最一开始钻心的疼痛过后,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竟在全身蔓延了开来。
“啊!”痛楚和快感夹杂在一起,西门庆忍不住叫出了声,整个身子抖动了一下,连带着双腿拽动床帘,直挺挺的性器也跟着动了下。
没等西门庆缓过来,蜡油便接二连三的袭击着那一颗刚刚被蜡油摧残过的rǔ_tóu,炙热的蜡油上一滴还没凝固下一滴便落了下来。
“啊啊啊!嗯……啊……不行了……唔……”身子不住的扭动,痛楚有多剧烈,随之而来的快感便有多强烈,西门庆忍不住的大叫起来,整个人好像在扭动着躲避着不断低落的蜡油,然而与此同时,那高高扬起坚硬不已的性器更加兴奋的吐着透明的液体。
“这么兴奋,看来你还真是喜欢呢。”欧阳瑞恶劣的用手指刮弄正不断溢出透明液体的铃口,这简单却直接的刺激让西门庆呜咽了一声,两条腿都绷紧了,欧阳瑞挪开手蹲在地上,举起的蜡烛正对着那勃起的性器。
“不行,不要……啊……”眼看着那蜡油便要滴落下来,西门庆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当蜡油毫不留情的滴落在了直挺的性器上,西门庆大叫一声,腿更是拼命的晃动,想要合在一起躲避那炙热的蜡油。
“不要……啊……啊……呜……”然而被分开到极致绑得牢牢的双腿无论如何也合不到一处,只能任由滚烫的蜡油毫不留情的一滴接着一滴,直把那肉茎凝成了蜡色,连那短短的耻毛也被干涸的蜡油粘在了一处。
饶是如此,那勃起的性器却丝毫没有因为疼痛疲软下去的痕迹,也正是因为如此,任凭西门庆叫喊得如何求饶,欧阳瑞也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蜡烛已经燃烧了三分之一,此时的西门庆从胸口到下身的性器都几乎已经被红色的蜡油所覆盖,刚刚还凄厉的叫喊声此时已经全然都是兴奋得呻吟,双眼也渐渐全被情欲所充斥着,欧阳瑞看着面前的景致,不由得下面那性器也肿的生疼。
心念一动,欧阳瑞看了眼手中的蜡烛,又看了看清晰的暴露在眼前的后穴,不由得起了春宫图里没有的心思,将那惯用润滑的药膏涂了一层到那蜡烛尾部,小小的一根蜡烛也有一指半的粗细,借着这润滑竟被欧阳瑞插进了西门庆的后穴。
“不要……拿出去……不行……啊!”随着每一次西门庆身子轻微的动作,那被夹在后穴的蜡烛便摇摇晃晃的滴落几滴蜡油,全都撒到了那最敏感的菊穴周围和那圆鼓鼓的双球上,最是敏感的两个部分随时要抵御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滴落的蜡油,这种心理上的紧绷更是带动着身子越发的敏感,快感便也越发的清晰。
一边看着眼前这一幕幕让人兴奋的景致,欧阳瑞也把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都褪了下去,粗大的性器立时便更加肿胀了,欧阳瑞跪在床上,勃起的粗大性器正抵在西门庆的唇边。
“乖,好好含着。”欧阳瑞动情的声音分外蛊惑着西门庆,张嘴含住这粗大的性器,西门庆的嘴立刻便被塞满了。第一次kǒu_jiāo的经历是强迫的带着窒息感觉的暴虐,然而这一次,却是西门庆心甘情愿的舔舐。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情事经验丰富的西门庆一旦心甘情愿起来,这嘴上的功夫立刻便不一样了,舌头艰难却灵巧的在被塞得满满的口腔里动作着,舔过粗大的guī_tóu和铃口,再用力的一吸,把那粗大的性器吸得更加坚挺了起来,舒服得欧阳瑞也不禁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