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告诉我理由。”
她一点点驱尽男人体内的寒气,男人的体质,除了少数特别,大多是阴寒,飘瀮是九尾狐,他亦不例外,加上本身习练的也是阴术,半晌之后,阴炙看了眼还在喃喃的男人,差不多没问题了,只要别再感染——
想到这,她的右手利索的脱去了男人外袍底下的一切屏障。
都是冰凉的,没有一点温度的衣服,湿成这样了,也不处理一下,要不是知道这个男人的性子,阴炙真的会怀疑,这是对她的变相反抗。
痛楚慢慢退去,那两片小扇子般,又长又黑还密的小睫毛,弱弱的看了眼近在咫尺,女人的左手,她依然抓着她的手腕,等他慢慢恢复知觉,才感觉到发生了什么。
他不排斥,甚至欢喜,只是隐隐有一点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