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赌。”他断然反对我的说法,“将无良将,兵久不战,要速战速决,很难。而战事一旦拖长,闽越国根本不会需要补给线,他们会直接一路驻扎一路北进,随时掠边,直接受害的就是浙郡。现在陈国拖不起境内持久战,北边凉国虎视眈眈,一旦闽越国逐步蚕食了南方领土,凉国很有可能会同起异心,届时南北呼应,两线作战,我们便再无生机。”
凉国狼子野心,虎视眈眈,现在想坐收渔翁之利,哼,有那么容易吗?
我握紧了拳头看他,他毫不回避地直视我的眼睛,我想那一刻,他大概没把我当他的玉儿,只是把我当一个君主般的存在。我是君,他是臣,如此而已。
忽地有些疲倦了,大概是心累了。这一战,在境内打,伤的是百姓,在境外打,伤的是士兵。在境内打,是赌,在境外打,是稳。我和师傅的想法,在有些地方便难以统一了。
我转眼看墨惟,“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