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
“那怎么可以?”
赢歧头疼地抚额:“真的不必了.......”
赵瑶见了这一对有趣的主仆,忍不住笑了。
赢歧也松了口气,重新坐定,抬头,眼神有些羞涩,他轻轻地说着:“你放心,我不会的。”
那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让赵瑶感到了安心。
他是在用委婉的方法告诉她,他不会,也不是那样的人。
半响,他们就回府了。
院中的女奴们不知今日他们会回来得这样早,几人坐在廊上,无聊地闲谈着。
“哎,你们说,夫人为何从来不和公子同房呢?”
这一声俏皮的打趣声传来,远处的赵瑶脚步一顿。这些传闻,其实她早就有所耳闻了,所以在听到婆婆的那些话时,她的反应才会如此大。
“难道是说欲擒故纵?”
“许是怀孕了吧,我可是听说啊,过了头三月就可以了......”
“也是,再怎样都不该冷落夫君啊。难道说夫人怀的不是公子的?怕被公子知道?”
“嘘,小声些,你不要命了吗?”那个声音说完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