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勾了勾唇角,懒懒靠回床头:“大概是炮-友?入-幕之宾,或者是包养?谁知道呢。”
“……”钟礼清好像有点理解不了现在的年轻人了,她想了想说,“你早点儿休息,我走了。”
钟礼清一路上都在想这件事情,她和白忱到现在结婚的时间不短不长,已经快两年半了,而且小时候还有那么一段时光是呆在一起的,说实话,要说她了解白忱还真算不上。
白忱的性格太压抑沉闷,也极少会表露自己的真实想法,有时候他对自己说句话,她都会思忖考究半天。
这或许和白忱以前的经历有关,她也看过不少美剧,雇佣兵好像都是面瘫,而且不善表露自己的情绪,也不能轻易表露出来,让敌人发现自己的弱点。
可是他们是夫妻,这样猜来猜去实在太累,所以她这才学着无条件的信任他,可是刚刚才建立起来的信任,这么快就面临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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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礼清从医院出来,忽然不太想回家。白忱这时候也不在家里,她回去也是一个人继续胡思乱想。
她干脆打车回了给钟孝勤他们刚刚买的小公寓,现在爸出国了,就剩还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