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良脸上毫无血色,眼中警惕与畏惧并存,她紧紧地拽住自己的衣服,却无法抑制自己的颤抖,楚尧道:“你看看她的样子,她本来就怕你,而且看起来也是没受过苦的人,她才来这里几天,你现在强要了她,她未必能接受这么大的变故。好不容易来一个女人,疯了或者死了未免可惜。”
“你也太危言耸听!”印昊不屑,“这本来就是一个弱r强食的地方,你已经来了两年,竟然还没有脱掉外面的虚伪。大家都是男人,我就不信你不想要。”。
“就算我想,也可以再等一段时间,等她能够接受目前的变化再说。”
印昊皮笑r不笑,“你上次还跟我争着要睡她,怪不得别人都说你喜欢装,果然如此。”
楚尧反问,“那你同意让我先?”
“你妄想。”三个字掷地有声。
“可她毕竟是我捡到的,我愿意把她拿出来分享,你还要在我前面,未免太说不过去。”楚尧占着这个理不让,睨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看着印昊。
印昊眼中烽火四起,字字铿锵,“我才是这里的老大。”
楚尧笑了,半真半假道:“既然我们都不愿意居后,不如一起?”
印昊看着他,目光锐利得像要s出万千细针,眸中先是有愤怒,良久,怒火慢慢熄灭,脸上似笑非笑,“好啊。”
楚尧来的时间不长,还保持着一定的教养和风度,印昊笃定楚尧也就是诈他,就不信他真能干出这种事情。
果然,楚尧眉头几不可见地皱起,不过顷刻又舒展开,温和的口气,“那也不错,这种事情感觉很重要,实践多了就知道其中奥妙,我的技术很好,细磨慢捻,保管让女人爽到极致,不介意给老大做做示范。说起来,印老大应该没碰过女人,米良又什么都不懂,万一你找错地方就闹笑话了。就算没找错地方,只让你一个人胡搅蛮干,恐怕到时候女人除了疼什么都感受不到,以后再有我做对比,米良说不定以后再也不想看见你。”
印昊在炎荒呆了十年,他刚来这里的时候年纪比现在的石头还小,定然是没有碰过女人的。
“你……”一个男人在这方面被人耻笑,印昊脸色铁青,强装自信道:“我定然可以让她销魂。”
“既然印老大不介意我观摩,我乐意一观。”楚尧唇边带着戏谑笑意。
印昊看楚尧是铁了心不肯退让,紧抿着唇,最后吐了一句,“我才没有你这种癖好,想着就恶心。”
两个男人在比谁的脸皮更厚的时候,那边米良已经一点一点挪动步子,挪到了桌子后面,印昊看她走开了好几步,也不管她,兴致被楚尧破坏得消失殆尽,“你说得对,她现在未必能接受这么大的变故,初来炎荒的男人接受不了而自杀的大有人在,我可不想这么稀罕的宠物死掉。”
他把楚尧推开,“楚尧,我没动她你也不要妄想动她。”
这晚对于米良来说有惊无险,等到他们走后,米良连忙c上门闩,还在门背后放了好几把椅子。她不被允许出这个房间,他们离开的时候依然会把外间的门锁上。这个屋外面还有一扇门,平时也是用了沉重的几把大锁锁上,再外面就是印昊和楚尧等人的住处,来这里的话势必要经过他们住处的门口,但是印昊是从来不允许别人靠近自己的住处,而且石头现在没什么事情,白天印昊不在的时候,石头就守在必经的通道处。
这里是炎荒监狱,几百个男人都逃不出去,更莫说她米良,除了感慨人生的荒诞,缅怀曾经的美好时光,幻想某一刻她又莫名其妙穿越从而离开这个地方,米良也不知道该如何幻化出自己的希望。
米良把那条裙子撕成了好几块布,彻底没有办法穿,也没有办法补,不怕死地把裙子放在椅子靠背上。第二天他们来看她,石头一进屋就发现了,米良解释道:“早上裙子挂在那把椅子的尖角上,我没注意,走路的时候一拉然后就刺刺拉拉划破了。”
她还走到那把椅子旁边,指着上面连接处微微凸起的木钎,做出怨恨的表情,“就是这里,这个东西太讨厌了,被挂在上面,一拉就成了这个样子。不过归根结底,是衣服质量太差。”
她一边说一边偷偷瞄印昊的脸色,印昊坐在旁边,紧抿着唇,一副不甚满意的样子。石头显然没想太多,满脸惋惜,“那是你那个世界的衣服,现在彻底没有了,好可惜。你穿那条裙子真的很好看。”
“破了就破了,也没办法。”米良也做出惋惜的模样,“算了,衣服哪有不破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也对。”石头赞同,“老大也说了会帮你弄新的衣服。”
印昊一言不发,就算被挂住划破,也不至于破成跟布条一样,也只有石头这样不肯跟米良计较的人才相信她。米良心里没底,只敢用眼角余光偷偷瞄印昊,见他唇角紧抿连忙收回目光,自欺欺人地用后背对着他,希望他不要计较。
不过这种自欺欺人是没用的,印昊懒洋洋的声音传来,“米良……”
米良禁不住身体一抖,缓缓转身,力图让自己表现得自然,轻声回复他,“老大。”
印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就在米良手心开始冒冷汗的时候,门被推开,是楚尧,他一进门看到印昊就说:“铁老二在到处找你,还问我有没有看见你,他在你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