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付出身体,也不是不可以。”
罗南摸了摸下巴,做底线松动的态度,然后问道:“你可以付出几次?”
“你想要几次?”
宣珍微微一怔,随即恼怒,这个sè_mó真是贪得无厌,恐怕早就在打这个主意,看似退让,其实早就有意在做a次数上作文章,我诅咒他早一天精尽人亡。
“怎么也得千儿八百次吧!这份股权的价值极高。”
“你休想!”
宣珍暴怒,她没想到罗南竟然敢漫天要价,千儿八百次?就算天天做,也要三年的时间,如果隔个两、三天做一次,岂不是要十来年?他可真敢要!
“我漫天要价,你可以就地还钱嘛!”
罗南搓了搓手,仿佛急不可待地要将文件脱手。
宣珍扬起右手,伸出三根手指。
罗南心中顿生荒唐的感觉,这不是他要价时的样子吗?虽然伸出的手指不一样,不过什么时候他成了被要挟者了?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你肯定说的是三次。”
罗南哭丧着脸道。
“你猜对了,就是三次,多一次也不行。”
宣珍点头。
“我还是卖给别人吧。”
罗南立刻转身,留给宣珍一个后脑杓。
这样的结果大出宣珍的意料,她不禁恍然大悟,罗南一直在骗她,他根本无意将股权文件卖给她,也许是价钱不够,也许他是另有打算。
宣珍咬牙思考了半晌,最后还是恨恨地穿上衣服,捡起所有武器,趁夜悄悄地离开。
宣珍离开时,可不像潜入时那般悄无声息,潜入时她是从附近一栋高楼上使用特制动力伞滑翔而来,所以住宅保安系统和保镖都没有察觉;离开时动力伞无法用了,宣珍只好老老实实地翻墙越院,为此触动了不少警报,不过都被罗南及时在监控终端上消除了。
看着宣珍离开时,有些狼狈的样子,罗南不禁摇头哑然失笑,随后走回卧室,拥着黄哲雅娇滑的玉体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罗南睁开眼睛,发现黄哲雅虽然还蜷缩在他怀里,但早就醒了,一双月牙眼正睁得大大的,盯着他看。
“早啊!”
罗南笑道。
黄哲雅闻言立刻就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赶紧闭上眼睛。
罗南再笑,同时轻轻地在黄哲雅的娇臀上拍了一下,道:“还不起床?昨夜我看见你丢在客厅的手机一直在震动,是不是黄议员在找你?”
黄哲雅立刻脸色一变,连忙睁开眼睛,一边坐起,一边道:“糟了,我彻夜未归,爸爸肯定急死了。”
说着,她随手找了一件衣服披上,就跑下床,然后走没两步,就忍不住按住腿间,皱着眉头,她是新瓜初破,虽然受到罗南的jy滋润恢复不少,但是yīn_bù仍然有不小的创伤,疾走自然会引起疼痛。
“慢一点。”
罗南连忙起来,做黄哲雅的拐杖。
黄哲雅羞涩地瞥了罗南一眼,嘴角荡漾出一丝满足的笑容,刚刚她心里还有些后悔昨晚的冲动,现在都烟消云散了。
到了客厅,黄哲雅拿到手机,看到未接来电里长长的一栏时,脸色顿时苦兮兮,犹豫了好久,就是不敢打电话,直到罗南给她鼓励的眼神,她才拨通了其中一组号码。
手机拨通后,首先迎来的就是对方一阵的咆哮,不过当黄哲雅说出借宿地点后,咆哮的人却又偃旗息鼓了,甚至还隐隐鼓励黄哲雅继续借宿,这让在一旁倾听的罗南不禁脸色古怪。
黄哲雅放下手机,便忍不住给了罗南一个白眼:“爸爸对你倒是很放心,也不怪你跟那个女明星的事情,他要你照顾我,还说最近不方便跟你接触,希望你尽快处理好公司的事情。”
罗南点了点头,但却暗暗觉得古怪,对黄哲雅的父亲黄江汉议员,他一直只闻名未见面,他知道黄江汉跟祝正忠有某种合作关系,黄江汉还打算招祝正忠为婿,不过不知道黄江汉和祝正忠是不是经常联系,这事其实最应该问江口洋寻,可惜江口洋寻已经挂了,罗南对这层关系顿时一片模糊。
好在罗南并不想事无钜细地了解祝正忠的一切,因为他有一种感觉,祝正忠可能发生意外,导致所有人都跟他失去了联系。如今所有人都把他当成了真正的祝正忠,就算知道他是替身的人也选择了缄口不言。
眼下这种形势非常不可思议,然而却是事实。
好在罗南虽然顶着祝正忠的名头,享受着相应的好处,但是与神韵系公司有关的权力并没有真正落到他的手里,而是被各方人士瓜分了,否则以现在的情况,他手中的那台可以转接祝正忠私人电话的钱包手机早就响个不停了,他也会被各种事务缠身,哪还有空暇抱着大萝莉说情话?
首尔松坡区,杜俐的豪宅。
杜俐几乎在客厅里枯坐了一夜,她很担心宣珍,不是担心宣珍会失手被杀,而是担心一些更严重的事情。
昨晚杜俐阻止过宣珍,要宣珍不要去找罗南算帐,因为她觉得宣珍杀不了那个男人,甚至认为如果宣珍一次次靠近那个男人,最终可能跟那个男人纠缠在一起,纠缠愈深就愈可能被那个男人降伏,这是她极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好在宣珍平安地回来了,身体并无异样,她总算稍稍放下了心。
杜俐先给了宣珍一个拥抱,然后才问:“你怎么花了整整一夜的时间,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