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梯里等着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伸手掀掉了她头上的帽子,她一向白,这次出去这么久也没见晒得怎么黑,就是有些瘦了,低下头想亲她的脸,电梯停了一下,门打开,又进来两个人,他注意到她松了一口气。
到了他们楼层的时候,他提着行李走在前面,先开了门,然后青树跟进去,就见他手一松扔了她的东西,转过身就来抱她,抵在门板上,手从领口伸进去,青树皱着眉按住,“很累我想休息。”
他不理她,索x一把扯了她的背心,手伸到她背后,胸罩暗扣被解开,两团软雪便无遮无拦地被罩住,呼吸便被揉捏得渐渐不稳起来。
不管怎么不愿意,这身体总是犯贱,早早屈服。
他抱着她走了几步,伸手一扫,玄关处那矮柜上装饰的物什便被刮到地上,她见他想在这里就要她,不由得挣扎起来,他将她强按到矮柜上。
“别……别在这儿……”
他低眉看她,“偏不。”
“你……你……”
“我怎样?”
“你……无耻。”
他的脸冷下来,“无耻?夫妻之间……你想和我谈纯洁?”
青树扭着头不讲话。
他利落地拽掉
她的仔裤和底裤,手往她腿间一按,捻出一点湿润,举到她眼前,“无耻?”
她到底脸皮薄,羞愤地拍掉他的手,“你走开!”
他慢条斯理地拉开接链,腰撑开她的双腿,把yù_wàng推进去。
其实她下面还不够湿,便有些受不住,紧皱着眉咬唇,手揪着他的衣角泛着苍白。
青树浑身打着颤,他举起她双腿,都拨到他的左肩,一只腿软软搭到另一只腿的膝盖位置,整个人像是都被蜷起来,只有双腿间露出来,而这露出来的地方,正被他深入。
“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来?青树……”他加大力道,“你这个样子,就是纯洁吗?青树,看看你的样子,”握着她的颈子转向矮柜对面的墙壁,那里竖了面镜子,平时是用来检查出门仪容的,现在竟……青树闭上眼,那样羞耻的姿势,自己一丝不挂地蜷在那,而他只是衣物稍见凌乱。
“青树,你怎么不看了?你觉得无耻吗?男女之间的一切都让你觉得无耻吗?”
她此时疼得汗都冒出来,忍不住求饶,“我疼,你……轻点。”
他伸手抹了把她额上的汗,停下来没有动,“青树,你和我这么久了,是不是从来都没意识到你是我妻子?”
她咬着牙不说话。
“青树,我们是夫妻。希望你好好记着,以后,我不会再提醒你。”说完不再留情,也不再隐忍自己想尽情释放的yù_wàng,在她最柔软的秘处与她水rj融。
夫妻……夫妻……
她眼泪落下来。
和宁连城在一起,她从来都是弱的那一位,被强占,被欺凌,无休无止地哀求他,眼泪流得比之前活着的二十年累积得都多。
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那里不断紧缩,灼热,他仍然不放过她,抱起她抵在墙上,两腿悬空,夹在他身侧不断地晃着,j合处不断沁出散发独特气味的粘y,溅在地板上,水迹越积越多,十根嫩嫩的脚趾都蜷了起来,他拉着她的双臂缠住自己的脖颈,青树无意识地搂着他,头埋在他颈窝哀叫。
“求求你……别……啊……”
“求我什么?”
“呜……求求你……”
“嗯?”
“放了我……呜……放了我……”
“放你,为什么要放你,嗯?”
“呜……疼……”
“撒谎,只有疼吗?”
“呜呜……”
“小骗子,小骗子……”
他像是在恨着她;要罚她;偏偏是用这样的方式;她在他怀里哭叫;撕打;他任她小猫咪撒泼一样的动作;纵着她;也虐着她。
她说他无耻?行,他便无耻给她看,看看她是怎么“纯洁”地被他占有的,抱着她到客厅,在沙发,在地板上,口喝时去厨房倒水也不愿分开,在料理台上,冰箱门上,上楼的时候也不放过,在冰冷的金属扶手上,卧室的大床上,浴室里……每个地方都强她的身体折成供他j媾的妖娇姿势,她是他的奴,他是她的主宰,他希望她能清楚认识到这一点。
终于结束的时候,她浑身快散架似地瘫在床上,脑子一片空白,累得要命,偏偏在火车上睡了太久时间根本睡不着。
浴室时的水声停了下来,宁连城围着浴巾走出来,手里拿着吹风机,扯掉她包头头的毛巾,她头发虽然浓密,却并不长,不一会便吹好了,自己的头发只是拿毛巾随便擦一擦。
皮肤上被溅了几滴水,冰凉冰凉的,青树懒懒地任它被自己的体温慢慢蒸发掉,太累了。
被捞进他怀里,两人赤l地贴在一起,宁连城手往那里探过去,青树哼着去阻止他,他轻声哄着,“乖,我看看有没有受伤。”这回要了她太多次,动作也没节制,一直听着她喊疼,也不知伤着了没有。
把哩状药膏推进去,凉凉的,那里的灼痛也缓解了很多。
把她抱到身上,头软软垂在他颈间,要多乖有多乖,他亲她的唇,“你不知道你这样有多招人疼。”
她不理他。
“说话……说话。”手指伸到她唇上轻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