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笑,一个壮壮的人,寸头,跟学长们差不多的年龄,手竟然伸进我的裤腿儿,猥
亵地摸我的脚腕和小腿,粗粗的嗓子说,小弟弟,别著急,等到晚上我们才给你家打电话,
现在先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玩玩。
我心里一阵恶心,
那种被人轮j时的恐惧和恶心出现在我脑海里,
我的脸一下子白了,
全身冷颤。
那个人不怀好意地笑,说,看把你吓得,哥哥最喜欢这样的乖弟弟,我都等不及了。
导购哥哥打他一拳,说,飞子,赶紧去开车,一会儿他姐夫找过来了。
他终於将揉捏我小腿的手拿回去,离开之前掐了一下我的p股,哑哑地说,我们一会儿再好好玩,小妖精,r真滑,光摸两下,
我都他妈硬了。
剩下两人呵呵地笑。车子渐渐开出去,那个导购哥哥叫大志,还有个黑瘦长头发的叫毛子。
毛子拿起我的卡片,挨张问我有没有密码,密码是多少。我含著眼泪,去一一辨认,突
如其来的变故,让我什麽都记不起来。我摇头,不记得有密码,叔叔伯伯给我卡片的时候也
没告诉我有密码呀,除了知道刚才用来买礼物的是叔叔给我的,密码是我生r的储蓄卡,我都没用过别的。
毛子看问不出什麽,就用个大毯子把我盖住,踢了我两脚。我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车似乎开上了大道,能听见车外鸣笛声,行人路灯鸟叫的声音,我仔细听著外面的动
静,想知道到底他们要带我去哪里。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可能正赶上下班高峰,车子在路上走走停停,
那个叫飞子的不停地
咒骂该死的j通。
这时,一种重型摩托车的轰鸣在我耳边响起,很近很近,连车上人说话的声音都能听
见。我竖起耳朵,一个男生正在大笑,那是陈学长的声音!他在说话,他就在我的旁边。
我用了最大的力气呜呜叫了起来,头大力地撞向车壁,撞得我两眼冒花,眼泪迸了出来。我在心里呐喊,陈学长,我在这里,
阿宝在这里,快来救我!
忽然整个人被压住,身上那人狠狠地说,小崽子,再叫我就捅死你。
晕乎乎的脑袋冒著金星,我抑制不住地哭泣,轻微地摇头,我很失望,觉得浑身的力气
都蒸发了,因为耳边的摩托车声音已经没有了。我用被捆绑的手捂住头,缩在毯子下面,细
细地抽泣。
压在我身上那人起身,又踢了我两脚,说,老实点,再有一次,我就不客气了。你爹妈
就等著给你收尸吧。
我微弱地点头,现在只好等叔叔来救我了。
又开了一会儿,那个叫大志的叫停车,说要找几个取款机把钱提出来。车子渐渐停了。
後门再次打开,我身上的毛毯一下子被掀开,一个人迫不及待地扑到我身上。撕咬我的脸蛋、脖子露在外面的皮肤,凉凉的手钻进我的毛衣,指尖掐捏我的r尖。我抽泣著推他,
流著眼泪摇头,他一巴掌打到我脸上,
恶狠狠地说,
贱货,看我不c死你。
说著大手扯飞我裤子上的纽扣,拽下拉链,低头一下子咬上我腰侧的嫩r。疼的我喉咙中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叫,嘴被撑大堵住,口水无法下咽,顺著嘴角流下来。
他掀开我的毛衣,吮出一个个红印,说,老子真想听你这个小贱货怎麽叫的,乖,一会
儿哥哥陪你好好玩,让你爽地哭爹喊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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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一声巨响,叫飞子的坏人啊地一声,瘫倒在我身上,恍惚中,我定睛一看,竟然是陈学长!他真的来救我了!
他一把拨开我身上的人,拔掉塞在我嘴里的破布,三下两下解开绳子,紧紧地把我搂在怀里。哭声再也抑制不住,啊地爆发出来。
他脱下红s的皮衣包在我身上,把哭泣的我抱出面包车。这时在墙角撒n的毛子和取钱回来的大志,都冲了过来。陈学长一个飞脚踢飞靠近的一人,带我骑上摩托。刚要启动,大志拾起地上的棒子,对著陈学长用力一击,陈学长回手一档,一蹬油门,摩托车冲了出去,
把大骂著的坏人们落在後面。
我颤抖著,紧紧地搂住陈学长宽阔的後背,
贪婪地嗅著他身上g净清新有点香烟的味
道,提著的心终於缓缓落下了。不像上次那样一个人承受无止境的痛苦,这次我安全了,是陈学长把我从凶险的处境出解救出来,他,真是我的英雄。
挂满泪痕的脸轻轻地蹭著学长的後背,他现在只穿了一件棉质的t恤,里面就是温热的
皮肤,有我熟悉的气味和触感,真好。
在我沈浸在我的劫後余生的庆幸时,学长煞风景声音,在呼啸的风中,大声骂我,你是
笨蛋麽,还是傻子!怎麽和这些人混在一起!
我在他背上擦擦眼泪,委屈地说,对不起。
车子开的很快,我听不清学长乌鲁乌鲁的说些什麽,
不过听声调,好像还在骂我呢。
车子转了几个弯,
停在了一家大医院的门口,他拉我下了摩托。
泪眼模糊的我,这才注意到学长穿的是半袖t恤,右臂上一大片青紫,血从裂口处流出,有的地方已经被风吹得凝固了。
学长进了医院以後就不再理我,拍片子、包扎,开药,我像只被主人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