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吃过晚饭后天佑狠自觉地开始做作业。(旁白:真是个乖宝宝。)
可是语文作业超难做,好多汉字他都不会写,会写的也是鬼画符,又或是错字连篇。
“佑儿,陪我‘玩’吧。”低沉沙哑的男声在耳畔响起,敖光轻轻咬着天佑的耳珠。(旁白:这是家长该说的话吗?)
“呀~爹爹别咬。”天佑捂住耳朵躲开,生气地道:“看不到我在做语文作来吗?”
“语文作业为什么要画画?”敖光趴在桌边,假装狐惑地看着那些‘作业’。其实他当然知道天佑在写字啦,只不过想戏弄孩子而已。
“不是画画啦!”孩子真生气了,拍的一下打在父亲额头上,“人家很认真在写字。”
“好啦好啦,佑儿别气。”敖光抱起孩子坐到椅子上,“爹爹来教你写吧。”握着孩子拿笔的手,“要写什么东西?”
“要用‘这里……那里……’造句。”
“嗯……我想到了。”敖光握着孩子的手在作业薄上写道:这里有一个人,那里也有一个人。(旁白:简直是废话。)“还有呢?”
“用‘马上’造句。”
“怎么总是这种题目,学校的教育有问题。”边抱怨边继续写:我骑在马上指挥着阵前的将士。(旁白:你的教肯才有问题呢。)
“一……就……”
“我一见你就笑。”
接着是诗词填空,敖光说他活了千年,这东西小care啦。
“为伊消得人憔悴下一句是?”敖光心有体会,大笔一挥,“宽衣解带终不悔。”
“糟糠之妻不下堂上一句是?”敖光想到自己比前的n个老婆,于是写道:“结发之夫不上床。”
“爹爹,你好厉害哦!”一会儿就写了大半,而且字好漂亮,天佑佩服得五体投地。(旁白:你的老师好可怜!)
被孩子用仰幕的眼神看着,敖光马上飘飘然。气氛太好,孩子的身体好软好香,敖光觉得某方面的yù_wàng又开始蠢蠢欲动。(旁白:大灰狼又要吃小绵羊了。)
“佑儿,今天在学校有没有乖乖的呀?”敖光故意在孩子的耳边吹气。
“嗯…”天佑想起今天发生的事,要是让爹爹知道肯定又要被‘惩罚’了,“当然乖啦……”
“呵呵,真的吗?”敖光咬着天佑的耳朵,故意加重了‘真’字的语气。天佑极少说谎,马上被问得心虚得很,从脸一直红到耳根。
“小坏蛋,竟敢说慌!今天明明就差点被‘吃掉’了。”敖光邪笑着伸出舌头舔弄着天佑白皙的脖子。
“呀~”不知是因为敏感还是被说中心事吓了一跳,天佑惊叫一声。
被说中心中所想,天佑转过头睁大眼睛看着父亲。到底他是如何得知自己在学校的情况呢?
“我当然知道了。因为我是你爹爹呀。”男子的手伸进了孩子的衣衫中,抚摸着衣服之下光滑有皮肤,并且越摸越上,手指捏住孩子胸前的红樱。
“呀嗯……不要……”天佑被捏疼了,隔着衣服按住在内里肆意的大手。
“不要?哼哼,不听话的孩子就要受到‘惩罚’。就‘罚’你练习房中术吧。”大手潜入了天佑的裤子中,握住了内里的青芽。
“不要!我不要和爹爹练。”
敖光挑了挑眉,脸色一沉,“你不和我练还想和谁练?”
“二哥呀。二哥说,爹爹教的不正宗,会走火入魔的。”天佑将敖岚的原话告之父亲。(旁白:会走火入魔?)
敖光头上啪的出现一个十字。
【岚,你给我记住!】(旁白:你根本奈人家不何。)
“那就不练新的,罚你复习之前学过的直到完全熟练为止。”为了满足自己的yù_wàng,敖光的脑子转得比任何时候都快。“不要……”
爹爹是龙族(父子)第十六章
一翻挣扎之后,小笼包(小龙宝)还是被大色龙给‘吃’了。他们仍然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
内裤掉到地上,天佑光著下身坐在敖光怀里,双脚大开,后穴紧紧含着敖光巨大的yù_wàng。大腿内侧一片湿润,白浊的液体从xiǎo_xué中隘出。前端的花茎并未被束缚,羞涩地滴着泪珠。
敖光一手按着孩子的腰,一手抚摸着孩子身上的敏感之处。咬着孩子的耳朵,“佑儿乖,将剩下的作业写完……
太过于强烈的情欲使天佑几乎握不住笔,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作业簿上写了什么。后面的巨物小幅度地摩擦着内壁,每次摩擦到某个地方,天佑就感到一阵酥麻之感从脊梁升起传遍全身。xiǎo_xué不住地收缩,希望内里之物能多停留在那里一会。但巨物却并不多给,每每只是轻轻擦过,那种渴望几乎将天佑逼疯。
“佑儿,这是什么字呀?好难看哦……该罚!”
敖光邪恶的声音伴随着恶意的顶撞,让孩子尖叫,“不要!不要再……嗯……”
他伸出手指抚摸着两人交合之处,“这里的小嘴却馋得很。”
受不了那样涩情的抚摸,兴奋到极点的天佑用脚跟蹭着敖光的腿,挺起腰肢解放了yù_wàng。
一夜纵欲的结果是——作业没写完。天佑哭着在敖光身上乱打一通。
“好了……别打了佑儿……你的手会疼的。”敖光用大手将在身上乱挥的小拳头包起来,另一只手擦掉天佑的泪珠,“爹爹可以帮你写哦。”
“可是来不及啦!!”看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就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