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過了什麼好笑的故事麼?」水寒溫和的聲音就像一股和煦春風吹進了氣氛怪異的大廳。
「剛才月兒講了個笑話。」陶然收住了笑,仍微微上揚的嘴角洩露了他的開懷。
「月兒願意講給我聽麼?」帶著笑步入客廳,水寒抱起沙發上呆坐的弄月,一邊替她整理儀容一邊笑問道。
「嗯?可是……我沒講笑話啊。」還是沒反應過來的弄月,仍舊不明所以的回答。
水寒有些疑惑起來,莫名的看了看一旁笑得正歡的眾人。
捂著肚子,少狂如是說:「哈哈——你那還不叫笑話啊?你檢查他睡覺流口水沒有難道不等他睡著了再去?或者月兒想打暈他……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小的願效犬馬之勞!」看他要笑不笑的滑稽模樣,讓弄月也跟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個長得像黑社會大哥的人,竟然為了維持冷硬氣質到這個時候都努力甭著臉喃。
「原來如此,小月今晚是約了陶然啊。」不知從哪裡掏出一把梳子,水寒幫弄月整理起